来的样子也有点虚弱。
夏真言感觉就这么几天没见,他好像都瘦了点。她瞄见齐云书的左手还戴着那串手链,手背上多了好几个针孔,以及有些触目惊心的青紫痕迹。
夏真言微微皱眉,“光吃药输液不行的话,那就休息两天吧。”
“好,谢谢。”
他们彼此很有默契没有提起谢原的案件,在公司门口匆匆分开。
夏真言到家。
家里的冰箱就是一个气泡水和啤酒的储存室,什么食物都没有。
她点了一个外卖,边吃边跟夏妙语电话聊天,谢原的资产基本都要被没收,那她给谢原的父母多少钱作为安慰比较合适。
这时一个电话插进来,是齐云丞的。
应该是工作上的事。
“等等,我一会儿给你打过来。”
她挂掉夏妙语的,点了这个接通。
那头齐云丞的声音听上去难得严肃,“那个,你方便的话,能不能来一趟医院?”
“怎么了?”
齐云丞那边刚想回答,就被一把夺掉手机。
“喂?喂?”她忙问。
嘀嘀嘀。
留给夏真言的是一串被挂掉的忙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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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里是婚礼前就领了证的,齐云书主动给了让夏真言母亲满意的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