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攸…哥哥……
听见这四个字,棠璃的耳朵烫得厉害。
太羞耻了。
她当初一定是脑子坏掉了才会给他这个变态写信,现在还被他念出来了……
曾经的记忆令她羞愤欲死,棠璃一下子忘了自己该做什么、该如何反应,只会呆呆地看着他,羞得无地自容,渐渐失神。
他离她很近,几乎没有距离,精壮身躯笼罩着她,粗喘呼吸与她的交织在一起。
好近……
可是七年,又是那么的漫长。
她第一次听到他的名字,怀揣着少女的浪漫,提笔给他写信;
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样子,满含着少女的羞涩精怪,躲在叶莲身后偷偷打量他。
后来,她从别人口中得知他的身份,一下子陷入迷茫,对他的态度再也回不到从前。
她不太敢跟他说话,他对她也很冷淡,说的话很少,眼神很凶,不准她上学迟到,不准她回家太晚,就像严厉严肃的家长一样;
再后来,她进一步意识到了他的铁血无情,他们的关系便朝着失控的方向发展。
确认关系,订婚,戒指,婚礼……
一点,一点,越走越近。
她的心却离他越来越远,貌合神离,彼此立场不同,最后东窗事发,酿成如今覆水难收的结果。
不同时期的回忆就这样一帧帧在她脑海里闪过,像是游乐园里的旋转木马,稍一晃神,便来不及分清上一眼看到的颜色。
最终,还是他的温度把她拉回现实。
“乖,再叫一声听听。”他摩挲着她的颈项,眼神晦暗危险。
棠璃迷乱地看着他,竟然琢磨出了一些别的意思。
不知是因为书房的光线还是他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她隐约觉得他的眼神里还有一些更深的…病态痴迷。
他似乎很留恋她给他写信的那段日子。
可是那段日子总共才几天啊……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棠璃愁乱地低下头,看着信笺泛黄的边角。
她不叫,他偏逼着她叫。
男人的指尖一路顺着她的雪颈游离向下,划过她的精巧纹身,丰盈乳沟,薄软小腹,最终又没入那片他爱极的秘地。
私处温软,肥嘟嘟的花户刚抹了药膏,亮晶晶的一片。
两瓣花唇可怜地红肿外翻着,他甚至都不用费什么力就摸到了她的小阴珠,轻拢慢拈一番淫压。
“嗯……啊!哈……哈不要……”
她立刻媚叫出声想要合拢双腿,奈何他就站在她面前,身躯一顶,就把她顶得再也合不拢腿,只能颤巍巍地盘在他的腰侧。
雪白纤嫩的肌肤,深色硬布的製服,,反差美得惊人。
她难耐地踢蹬着,在硬布上划出一道道皱痕,宛若随时都会飘空的轻盈仙女,被他囚住,困于他的身下、胯间。
秦攸确实想要玷污她,力道也没收着。
她的身子是他一手玩出来的,他比她自己还清楚她的敏感点。
知道她此前未经人事,刚被他破处不久,他便不常玩弄她的小阴珠。
这粒敏感俏嫩的软肉实在娇得很,含在嘴里会化,揉在手里会丢。
给她带来的刺激,自然也是最强烈的。
她羞,他就偏要这样刺激她,逼得她臣服于自己的反应,臣服于他的淫威之下。
她是他的小女囚,多玩玩就乖了,嘴就甜了。
更耐操。
果然如他所料,刚用手指侍弄了她一会,青涩如她哪受得了被他这样玩,哭哑的嗓子马上呜呜叫着酿出水腔,雪白娇躯更是一抖一抖的,颤在他的红木书桌上,相映色情。
“我……我叫……啊嗯!不要了……!秦……秦攸……”
她叫得又娇又骚,颤抖着勾住他的脖子,雪白娇躯完全贴在他身上,嫩乎乎的奶子蹭着他的胸膛。
像是一朵没骨头似的妖花,依附在他的身上才能盛开。
他被她取悦,连忙搂住她发颤的纤薄美背以示安抚。
可惜,她藏起来的小骨头还是叛逆得很。
“呜——秦攸…叔叔……不要了……”
——
老牛吃嫩草的军座大人:震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