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大肉棒狠狠插过的嫩穴敏感至极,他用手一碰,撑裂充血的媚肉就酥酥麻麻地疼。
棠璃的心又何尝不是酥麻。
男人的嗓音低沉极了,还是在书房这样庄严肃穆的地方,和她谈着公私混淆。
他从来不会混淆公事私事的。
以前,她进书房的时候,一举一动都规矩得很,乖乖坐在旁边那把玫瑰椅上,尽量不去碰不去看他的公文。
偶尔要搜集证据了,她才会非常小心翼翼地偷看一眼。
现在,他直接把她抱到书桌上坐着。
凝脂般的娇躯淹没在文件堆里,给乏味书墨添上一层妩媚的美人香。
“起雾的原因,无非那些,”他随口说了几句,“空气中的水汽含量增加饱和,地面热量散失,温度冷却,辐射、平流,都是成因。”
学识渊源的人,大多喜欢炫耀。
他的语气却根本没有炫耀的意思,稀松平常。
如果他真的想炫耀,他能拿出来炫耀的,又何止学识。
人拥有的东西多了,也就不当一回事了。
反而会觊觎那些得不到的。
“你还会跟气象局学这些……?”棠璃接不上话,生涩开口。
“在部队指挥的时候,”他低头帮她擦拭私处,动作精密细致,“雾天也得打仗。”
打仗。
棠璃颤了颤睫毛。
“是…南鲨吗?”
她知道自己僭越,但还是试探着问出口。
他最近确实很忙,整个人也处于一种绷紧的状态。
肯定不是因为仁派。
以他的能力,估计都不会把这种对手放在眼里。
棠璃虽然有自己的立场,但还是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海上起雾,确实对侦查不利,”他说着说着,语气染上几分不满与规戒,“我是在问你,不要转移话题。”
“我……”棠璃底气不足地呢喃一下。
她自然不清楚他对她的了解。
甚至在被抓回来以前,她都觉得他根本不知道世界上有海棠糕这种甜点。
而昨夜,她也因为体力不支的晕迷,错过了他的一句低语。
“秋秋,什么时候,你才能像从前那几天一样喜欢我。”
她曾经短暂地喜欢过他。
非常短暂,或许也就几天,最多十几天。
甚至不能用“一段时间”代称。
秦攸抚摸着她的腿心,力道若有若无,眼神里的颜色晦暗难辨。
终于再看向她时,又恢復一贯的深沉不测。
她心虚,亦不知道以什么样的态度看他,纤手慌乱地撑了一下桌子。
不慎间,又碰到文件——
定睛一看,不是文件,是一小封信。
陈年泛黄的信。
信上的字,竟然也似曾相识……
“熟悉吗?你写的。”他道。
棠璃愣愣地看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了什么。
她刚认识他的时候,确实给他写过信。
少女懵懂的年纪,感情就像是春闱新草,泛滥又新嫩。
那时,她甚至都不知道他是谁,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单听叶莲说一句“秋秋,你以后嫁给秦攸好不好”,就开心地默认了他是属于她的。
对,他是属于她的。
荒唐死了。
少女对于男欢女爱的理解刚开窍,满脑子的想法都浪漫不着边际,单纯觉得他这个叫秦攸的人新鲜得很,就立刻动笔给他写信。
写信的那几天,大概就是她喜欢他的那几天了。
尽管她根本就没有见过他。
棠璃年纪轻轻,当然记得自己都做过什么羞事,见他在看这些信,立刻慌得不行想要藏起来。
“藏什么。”他捏着信笺,格外专注地看着她。
她当然要来抢,像是一隻娇娇的小动物,在他怀里扭来扭去。
终于不再是委屈的挣扎,而是带着几分羞赧情急。
“你还给我!”
“不还。”
情俏,动人。
书房里,从未有过这样暧昧的气氛。
她终究是抢不过他,还被他要求着看一看自己曾经写的什么。
都不用仔细浏览,开头四字的娟秀字迹,就看得人心都化了。
他搂着她不让她逃,把信举到她面前。
接着,他像是教她识字的先生,将四字逐一念给她听。
“秦攸哥哥?”
语气坏极了,也耐心极了。
“宝贝,再叫一声听听。”
——
被翻出黑历史的棠璃小宝贝:当场敲木鱼,是以前看走眼了
军座大人:我不管,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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