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这么一折腾,她倒进床榻时,腰背忍不住发软,小腹也随之蜷了起来。
像极了一隻缩成球的小刺猬。
只不过,她的刺,是勾人的纤薄媚骨。
棠璃难受得紧,却不敢再动弹。
沾着淫水的内裤紧贴花户,腿心凉凉的,湿湿的,弄得她心往下坠。
“你是不是要杀了他们……”她躲在被子里,甚至都没有勇气看向男人。
只怕看到一片冷峻杀意。
“杀他们做什么。”
秦攸压在她身上,吻了吻她的耳垂。
“我等会问问,他们如果听过你录的音,隻割耳朵就够了。”
耳朵……
被他吻着的耳朵,廓骨精致漂亮,软骨似是能化在他的唇间。
他吮住她时,她的耳垂颤了一下,潮红与莹白交织,再一点一点地化开。
热,冷……
棠璃忽然一下字丧失了和他对话的能力,耳畔都是他的粗冽气息,分不清他的话究竟是认真还是逗弄。
不过她知道,如果他是认真的,他就可以做到言出必践。
来不及去想杜准杜净是怎么被抓住的,棠璃颤着手,轻轻揪住他的睡袍领口。
“求求你别杀他们……”
“还是说,你不希望我审他们?隻审你?”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咫尺距离,两人的呼吸都缠在一块。
她的胸前,青丝散乱倾泻,压在绸白睡裙的领口上,工笔画细描般的素雅漂亮,唯独一分妩媚,是乳球鼓起的丰盈弧度。
他的胸前,攀着她纤白的小手,墨色睡袍的领口本就散得开,被她一攥,越是露出大片精壮胸膛,每一寸都布满了雄性的侵略气息。
他在上,她在下。
谁有求于谁,不可言说。
对峙间,她总是落败的那个。
“你别杀他们……求求你了……”小美人攥着他的衣角,眼眶湿红。
男人是听到了的,却抿着薄唇不说话,勾起她胸前的一抹发丝缠在指尖。
乌发丰盈,嫩乳,亦是丰盈。
”你有什么就衝我来…你审我…欺负我…都可以…我不逃的…你别杀他们……”
她被他的沉默吓坏了,连声音都不敢太大,可是说的话又语无伦次,舌头也捋不直,尾音绵密,连成哀软一片。
秦攸死盯着她。
她倒是乖,这种时候倒不会哭哭啼啼惹人厌,泪水一直蓄在眼眶里,小心翼翼地求着他。
却看得人心里堵的慌。
有时候,他也弄不清楚她究竟是聪明还是傻,知道在头髮里藏袖珍录音器,却一次次认不出他布置的陷阱。
指尖一夹,顺滑的乌发散落。
方才她活色生香挣扎得厉害,一听他抓住了自己的小伙伴,立刻什么都不要了,就这么乖乖地躺在他身下,忍着眼泪,攥着他的领口,一遍又一遍地求他。
她前后的反差,才是最刺痛他的。
人都有软肋,可惜她的软肋,生错了地方。
“这么关心他们?”秦攸抚去她脸颊的湿润,语意发寒,“你怎么不关心关心我?”
他是她的未婚夫,她却从未关心过他。
“我…我关心你的……”她颤着回答,回答得很急。
她甚至为了别人,跟他说谎。
“那我的製衣尺寸呢,或者我的爱好?讲!”他的语气更冷。
前者是已经问过一次的作弊题,后者是再宽泛不过的送分题。
可她这位呆呆傻傻的学生,一个字都答不上来。
他气得不行,手腕一紧,她就以为他要打她,嘴唇都咬出了血,徘徊在眼眶里的泪水更是止不住地流。
委屈巴巴的小模样,看得男人狠不得干死她,又忍不住想要吼她,让她摸着自己的良心问一问,就算她再怎么闯祸,他何曾舍得打过她!
满腔愤怒,最终化作一拳砸向床垫的闷响。
也是,像她这样又笨又没用的小女囚,隻用分开腿被他操就行了!
“呵,谁说打你这里,”他自嘲般的怒意狂涌,推掉她的小手,不允许她再扯着他,“转过去!屁股翘起来!”
她刚摆好姿势,他的肉棒就打上她的腿心。
好热,好凶狠的一下。
小内裤被他粗暴地拧成一股拽到旁边,殷粉饱满的花户立刻被磨得收缩颤抖,穴缝都露了出来,湿淋淋的花唇外翻。
她受不了如此刺激的摩擦,膝盖一下子跪不住软倒。
浑圆的小屁股,就这样晃在他眼皮子底下,白花花的惹眼。
“不是你求我操你的么,撅高!”他揉捏着她的小屁股,语气难得急躁。
胯下的肉棒实在硬得厉害,一贯自製的长官大人也有忍不住的时候,眼看小女囚浑圆雪白的屁股乱摇,没等她跪好,扶着鸡巴直接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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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座大人的日常就是:老婆不在的时候想着怎么哄老婆,老婆回来了又忍不住爆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