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在他的温柔威逼之下,美人的小脸被迫蹭着自己的内裤,雪白与纯白朦胧交映,却是再色情不过。
也不知她是吓的,还是被蜜水的气味羞的,连耳垂都泛着潮红,美得越发哀艳夺目。
她太青涩,对自己身子的了觉更是迟钝,一点儿都不开窍,反应总是羞得厉害。
勾人的本事也越来越厉害了,每一句的腔音,都妩媚得让人无法自持。
秦攸摸着她的小脸,不错过她的任何反应。
这时候,她倒是没骨气了,又软又湿,看一段挨肏的录像就软了身子,被他的手指揉弄几下就湿得流水。
淫水甚至都从穴缝里溢出来了,滴滴答答地流到小内裤上,再等久一会儿,是不是连睡裙也要沾湿?!
他是好久没有碰她了,足足半个月,他的鸡巴胀的发疼,她的身子,似乎也一日比一日敏感。
精锐的猎人,偶尔也会因为猎物的美味沉沦。
沉沦之时,难免有意外发生。
她挣扎过急,用了些力气想要打他,只是他一身肌肉铜墙铁壁,她哪里弄得疼他——
不慎间,纤手打到他的肩肌,倒是一不小心伤了自己,手腕都扭红了。
“啊……”她疼得叫出声。
“怎么?我又羞辱你了?”
男人攥着她的手就要检查,语气像是在纵容胡闹的小动物,带着几分冷感的无奈。
棠璃一下子滞住。
记忆里,他从未用这种语气说过话。
他位高权重,素来谨言慎行,就连羞辱她的每一句话仿佛都是提前算计好的。
算计好了,怎么才能让她委屈得厉害,哭得厉害。
唯独这一句,是他随心之言。
她意识到的差别,比她敏锐数倍的男人自然也意识到了。
他确实有意纵她,只不过,纵容也是有限度的。
羞辱。
这个词,是她在私牢里说的。
说什么来着。
宁可被抽鞭子被呛水,也不肯被军座大人摁在胯下羞辱……
他对她是完全的掌控,包括她说的每一句话。
他们之间短暂的亲昵,仿佛也是如履薄冰,随口之言一句话,便能轻易地退回从前。
至于今日,他先是亲手喂她吃喜欢的糕点,再克制着力道,用手指轻揉她的嫩穴……
秦攸,你在想什么呢。
她是独属于你一人的小女囚,逃跑被抓回来以后,绑起来往死里操就是了,装什么好人疼她。
男人自嘲地笑了。
同一时间,棠璃也想到了自己说的话。
她还来不及委屈,就看到男人的眼神冷了下去。
扣着她下巴的力道,一瞬间也更重了。
“其实……你不喜欢我也好,被我操得舒服喷水也罢,记住,你受审的样子,只有我才能知道。”
他的语气温柔得吓人,顿了顿,再急转直下。
“至于你交给杜家那两个孬种的证据——”
杜家那两个孬种……
杜准?杜净?
棠璃的一颗心都悬了起来,死咬着唇。
秦攸却迟迟不提下文,反而弯下腰,帮她把内裤重新穿好。
动作无微不至,像是对待他最心爱的宝贝。
薄薄的布料,贴着游过小美人的精致脚踝,纤细膝骨,娇嫩腿根,一路向上,重新裹住挺翘的臀瓣……
以及私处那抹湿润的春色。
“私牢审人很快的,估计等一会儿他们就交出来了。”
他搂她入怀,掌着她的小屁股好一番揉捏抚慰,目光盯着她的唇,话音刚落,便是湿吻落下,不容她拒绝。
这一刻,他是高高在上的掌权者,视旁人如草芥,漫不经心,毫不在乎;
他亦是冷酷无情的长官大人,唯独喜欢亵玩心爱的小女囚,对她冷冽又霸道。
“什……什么?”棠璃的唇一下子失了血色,又被他强迫着接吻,脑袋里一片混乱。
终于,他吻够了她的小舌,她才得以颤抖质问。
“你抓了杜准和杜净?”
“不然呢,”男人舔着薄唇,一把将她扔到床褥里,解开睡袍腰带,“你还等着他们来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