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的地步,无论医生如何解释,治疗,或是催眠,他都无法放弃。
他有些不详的预感,谈闻说他在另一个人身上也见过这种状态。
谈叶山,那个还是少年就以虐杀动物取乐的人。
“但是,我认为那只是他离开你以后出现的暂时应激,不能算是疾病。毕竟……他从你十六岁就看上你了,你手上划破一道口子他都心疼。你一声不吭地跑了,他担心你有什么意外,有这种表现还算正常,”周映东这话说得有些底气不足,“现在你好好地待在他身边,就不会有这种情况了。”
他的话说到这里,忽然想起了什么,背后的寒意几乎瞬间涌了上来。他急切地想抽一支烟,但宁奚还挺着肚子,他只能不断地摩挲着烟盒,忽然地抬起头来。
“不过谈家人确实都有点不正常,那个谈叶山——”他几乎没有力气再说下去,“还有谈策……宁奚,我劝你今后都别再动离开他的心思,谈策不舍得动你,但他会杀了带你走的人,尤其是你还怀着小橘子。你如果带着他的孩子跑,他会把所有帮助你的人都整的生不如死。你和贺池见过面了吧,无论他说什么,你都不要和他走。”
他语气一顿。
“这是为他好,”周映东看着她,“谈策现在真的动了要杀他的念头,我的意思是——带你走的人如果是我,他可能也会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