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还想跟我玩这个游戏吗?”
我回过神来,于藤的声音还言犹在耳。
此时她那双紧盯着我的湿漉漉的眼睛里饱含情欲,迸射着的激情的火花好像下一秒就要燃成熊熊烈火,将我整个人吞噬在这滔天的火光中。
我视线向下,最后放在了她的嘴上。
接着就像是多米诺骨牌被推倒后发生连锁效应一样,我们胡乱地热吻起来,并且心照不宣地清楚,这次玩的,绝不是往常那样过家家一般的儿戏。
对于接吻来说,那时的我并不熟练,这绝没有像影视剧里的主人公们那样,就算明面上讲着的是初吻,可双方都如此驾轻就熟,如同缠绵多次的亲密爱人般都能轻松地预判对方和迎合对方。
而我在于藤尝试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时,甚至有片刻的茫然。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对此这么游刃有余,无师自通的可能性也太小了。
在我紧闭牙关无动于衷时,她亲昵地把我散落的碎发撩到耳后,一手抚摸我的耳垂,一手钻进我的t恤下摆,贴在我的腰侧用粗糙干燥的指腹轻轻摩挲着,无疑都是在挑逗着我的敏感地带。
我脸上的热意被她撩拨地愈发强烈,心脏也猛烈跳动着,那样的频率几近振动。
我警觉隐隐有些火倾泻而下烧到下腹,可另一种突兀的苦闷酸涩的心绪被牵引出来,赤裸裸地告诉我:我无法接受于藤被别人占有过的可能。
纵使我讨厌她,恨她,可她难道不是只喜欢我着吗?
那是当你发现你身边早已习惯存在的东西在某一天突然得知它不属于你时,你先是错愕,然后你就会怒不可遏地诘问对方:它怎么会不属于我?它不是只属于我吗?你凭什么这样说?
我坚信这与发现恋人背叛自己的态度不尽相同,不,是大相径庭。
生理和心理的针锋相对,让我难受的感觉在此刻彻底达到了鼎沸。
我有些气愤,凶狠地咬了一口于藤的下唇,然后排斥地把她推到沙发下的地毯上。
“啊…!”
鲜红的血液从于藤被咬破的地方渗出,伴随着她竭力克制痛苦的呻吟。
“姐姐…?”在她仍然不知所措的时候,我已经压在了她的身上,一只手死死地掐住她的脖子。
那脖子如同游丝般,在我的指尖用力收紧时柔软的触感使人非常容易上瘾,紧接着就变得没有分寸。
她本能地仰起头和我对视着,脸涨得通红,连带着眼眶都被刺激地湿润起来,粗重又颤抖的喘气在我耳边声此起彼伏。
那颗泪痣实在太犯规了,竟然让我稍稍升起一丝怜悯,尽管很快就被我抑制了下去。
我能明显感受到她因恐惧而急遽收缩的胸锁乳突肌在以微小的势力与我斗争着,双臂撑着地面向上猛地一发力,局势就忽然转变。
我被她顶到了沙发边上向后倒去,她则抓着沙发不放,将我禁锢在她狭小的怀抱里。
可下一秒,她好像又被汹涌而来的兴奋包裹住了。
如同是反射弧太长而导致神经中枢十分迟钝地捕捉到早已分泌出的密集的多巴胺分子的存在,很喜欢这种临近窒息的感觉。
我略带嘲讽地说,“不是说玩训犬的游戏吗?”找回了一些的理智让我手上的力不知不觉减小了,“怎么我们的小狗今天这么不乖,不听主人的话就擅自做了这么多事情,嗯?”
她被我的语气给震住了,委屈巴巴地跟我道歉:“对…对不起…姐姐…我…我错了…”
我挑起眉不可置信地嗤笑了一声,掀起她的裙摆,朝她的屁股上悍戾地“啪”一下挥出一个巴掌。发出的巨大声响在空旷的客厅里炸开,有些盖住电视机的声音,同时出现的还有她的惨叫声。
“我看你好像还没认清自己的身份啊?我什么时候成狗的姐姐了?”说着,我还在她被打后迅速突起狰狞红印的地方捏了两把。
她又呻吟了几下,嘴巴里短短续续漏出几个字:“主…主人…”
“我…我这次…真的知道错了…咳…咳咳!”
我放开了她的脖子,“什么啊。”冷冷地瞪着她按着被掐得绯红的地方缓慢地平复自己,然后起身,用恰好能把她踹倒的力朝她小腹踢去,“认错这么快干嘛?”
“我这么对你,你明明很爽的样子啊。”
“怎么不再装一下,让我多打你几巴掌爽爽你?”
她小心翼翼地从地上爬起来,脸色顿时变得很无辜。
“想要成为一只合格的乖狗狗,除了记住自己的主人外,你说说,你还差什么?”
于藤愣了一下,抬头有些呆滞地看了我一眼,慌忙地摇了摇头,生怕再回答慢一点就触怒我:“主人…对不起…我不知道。”
“啧,”我不耐烦地拍了拍她的脸,“摸摸你的脖子吧,怎么能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这是还想要我掐你吗?是不是不长记性?”
她终于懂了我的意思,立马站起来去把之前她戴过的项圈找了回来,跪在我的脚边,将它献宝似的递给我:“主人,麻…不,求您帮我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