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的人生一直都是不幸的。
从出生起就被陷在生活的泥沼里,每次的挣扎都会让我堕入更深的绝境,窒息轻易到可以只用一个瞬息。
母亲是个深情善良的人,却被两面三刀的男人骗身又骗心,玩腻了后就随手把母亲像个玩具一样丢在一边。彻底醒悟时母亲她却发现腹中的那颗小小的果实已待降临人世间,于是只能在周遭邻居的闲言碎语中独自将我生育下来且长养着。
我知道母亲在穷途末路的境地里,为了养活我,被迫成为了妓女。
母亲带回家的那些男人们总是千奇百怪,有着不同的阶层、身份和外貌。但无一例外的是,全都粗暴又恶劣,做着的一切都精准地踩在我的雷点上。
还没上学的年纪里,小小的我白得像张纸一样,好奇地窥探着周围的发生的一切,学习到什么都很容易,知道“脏话”也只是最简单的一环。
搬离别地开始去上幼儿园后,我想象当中的美好生活并没有发生,因为那只是另一个噩梦的开端。
母亲又怀孕了,听说父亲是个有钱人,因为有段时间母亲都被一个人包养着。然后于藤就出生了。
不过富人并不承认于藤,母亲一气之下就和他彻底闹掰,然后重操旧业。为了跟有骨气地跟富人划清界限,于藤是跟着母亲姓的;我则跟着那个未曾谋面的人渣父亲姓,看来母亲当初对他仍留有一些可笑的念想。
从于藤呱呱坠地起,她就喜欢缠着我不放。我记起她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姐姐”。
母亲照顾她时,她总是止不住地哭哭啼啼,可一旦我在旁边陪着,她就变得很乖了,老是看着我傻笑;记事后就成为了实质性的搅扰。我之前提过,她不喜欢我跟别人在一起,只希望我和她独处,只陪她玩,越来越展现出她今后精致利己主义的独裁者风格。
长大一些后,我发现她除了眼睛外,其他地方长得越来越像母亲。于藤的眉眼间透着与生俱来的温润,无论何时都像一只令人垂怜的兔子,而母亲是生来的冷峻,不笑时会很有距离感。
母亲的脸很漂亮,于藤也是,但也不完全是,大概两者相比是稗草和麦穗的差异。当然,于藤是稗草,母亲是麦穗。
我就碰巧和于藤相反,我只有眼睛像母亲,其他的一点都不像,而且在我鼻梁的周围还有星星点点的雀斑,活脱脱一只丑小鸭。
也许这就是我讨厌于藤的源头——于藤和母亲长得像,所以我清楚地感受到母亲愈发明显地偏袒她,空闲下来就时刻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稍有不慎就会第一时间去关心她。
这无疑是夺走了留在我身上本就不多的爱。这样的答案,无法不使人产生痛苦,尤其是知道我在我最爱的人心中的地位并没有那么重要,甚至微乎其微。
不过于藤好像并不喜欢母亲亲近她,甚至有些排斥,只想和我一起。
我对母亲有强烈的占有欲,她却对我有强烈的占有欲,真是戏剧性极了。
母亲和她的客人可能在家中的任何一个地方做交易。因此,本就不大的家中隔音也不行,经常充斥着女人的呻吟声和男人的喘气声。
很多时候放学回家,我都不开心,就算把电视机声音开到最大也无法避免听到那些恐怖的声音,还有讨厌的于藤喋喋不休的话语声在我耳边回荡。
那时的我不知道母亲和那些男人在做什么,不想去管,也没能力管,于是突发奇想,选择了另一种方法确认我母亲的安全——偷窥。可在后来却逐渐变了味道。那些浪荡的叫声,总能够让我和那些男人一样兴奋起来。
我变得喜欢偷窥我母亲做任何事。尽管我因为年纪不大所以只能在家偷窥她,但对于当时经常活跃于家中的母亲做这件事影响并不大。
我很喜欢看母亲受折磨的样子。
当男人离开后,母亲蜷缩在凌乱的床单上,那些猩红凸起的抓痕、凌乱的吻痕和凶狠的咬痕,在她身上就像是装饰物一样,将她的美发挥到极致,变得更像名贵的艺术品了。
紧接着,我突然意识到,我好像在某种时刻起,就对母亲产生了一种无法抗拒的迷恋。
这种迷恋似乎只存在于她美好的肉体,我也并不介意别人对母亲的短暂占有。我知道母亲最终还是属于我的,因此对他们像动物标记领地般的,拼命地想在我母亲身上留下些深刻的痕迹不屑一顾。
我对母亲的爱就如同我身体里流淌的血液,每当它沸腾的时候,我才会想起它的存在。甚至在我第一次自慰的时候,想着的也是母亲。
我觉得在某天之后,她察觉到了我异样的举动,就开始刻意疏远我,对我好冷淡。她给我的那些里,我只喜欢拥抱、抚摸和亲吻,所有和肢体接触相关的事情。她对我的举动在这些事情下变得无足轻重了,尽管她更喜欢对于藤做这些。
于藤也开始对我做些乱七八糟的事。比如在玩那个游戏时,她会在我没有允许的情况下色情地舔我的手指,脖子和脸;抱着我在我小憩时,把手伸进我的衣服轻轻摸我的胸…还有很多很多。
最重要的事是,她会窥视我自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