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流光溢彩,她拿起来端详,脚链固定处有一块小小铁片,她甜甜一笑,原来上面署了他与她名字,她的开心想藏都藏不住。
他握着她的脚腕为她戴上,银流苏末端几粒红耀眼极了,垂下来正好与他涂的艳红的趾甲相呼应,衬托得她的足精致玉白宛若艺术品。
她做了破处以来最不痛的一次,她的美足他握着扛肩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含着她足趾吮吸,舌把她趾缝舔遍了,冲刺关头他抽出来享用她两只嫩足,柔软脚底合拢夹他下面颇长一根,白花花精液直接就射在那儿,他还不放下她的足,精液润湿的足底踩他,他让她们更湿更嫩。
她之后就变得很爱穿高跟凉鞋了。以前不肯穿,穿上总招来一堆苍蝇,可她实在太想看到他赞叹的眼神了,就算不经意会取媚到那些她恶心的人,她也想穿给他看。
姐妹们发现了她就扬着小脸炫耀,这我男友给我弄的,漂亮吧?
当时她真以为他是迷她的。她好面子,她们一起哄他的好她全给她们说,“他老爱给我买礼物了,我说叫他别买了他就硬送~”女孩们艳羡瞧着她,不过是因为她把他买的什么瞒着了。
“他还是个足球运动员呢!”她说起他身份时怪骄傲的,好像真的跟她有很大关系。
“就是拿爱好吃饭啦~”姐妹们不买她的帐她还生气,“哪有那么简单?!几百个人里挑一个的,他还经常上电视呢!”
她们吵着要见他她才确信,她在他面前总是低他一头的。
她听到电话里他淡淡的声音底气就卸走一半,“有事?”
“没事就不能找啦?”她起先还硬着头皮和他扯,可他又不说话了,她独剩一半的底气也跑差不多了。可他要约不来她还怎么装下去?她宁愿编个谎都要把他找来,“糸师冴……来学校接接我呗……我穿高跟脚崴了……”
他竟然立马就赶来了。
她在姐妹注视下开心地奔过去跳到身上,很快发现他的异样,“今天不穿西服衬衫啦?虽然运动装也还不错吧~”她把脸埋在他颈窝里嗅,ld water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浓厚汗味。运动外套罩着的是训练服,她曾在他给她发的训练照里见过。
“不是崴了脚么?”他眼底情绪难辨,“见了我这么快就好了?”
“你又不告诉我你在训练,你之前说没事也欢迎找的嘛~”她还挂在他身上,腿缠着他嘴硬。
“就因为那堆人?”他冷睨着远远盯着他们看的女孩们,
“她们是我的朋友啦!都吵着要看看你呢,我有点害羞,就撒谎了。”她有点心虚不敢看他,“你生我气啦?”
“没啊,毕竟你是众星捧的月亮嘛。”他好像全不在意,只是手滑向她的腿,她近来都穿短裤凉鞋,盘在他腰间两条腿从腿根到足尖都嫩白晃眼,“不过得小小惩罚你一下。”
他开车带她径直来了他训练的地方,她以为他是要带她也介绍给他朋友认识,她还在他车上一直补妆来着,结果目的地是他训练室旁的淋浴间,他的队友都在训练,所以里边去时一个人没有。
她不要进去,她哭的再伤心也能被他甜言蜜语蛊惑到,然后他就扯掉她裤子后入她,她根本没在这种场合和他做过,害怕得一昧央求他,“冴我们去床上做好不好……呜呜呜我不要在这里……床上你怎么弄我都成……我求你了……”
他权当听不见,人来了他就捂住她的嘴打开莲蓬头,把她逼到隔板上抬一条腿侧入她,她就在周边隔间接连冲浴的水花声和男人们粗犷玩笑声里一遍遍高潮,瘫软到地上又被他提起腰肏,直至用完她包里最后一个保险套,他在她嘴里做最后的冲刺,泪水口水精液糊她一脸,他轻柔地拿掌心给她拭干净,“接你可以,我不喜欢朋友知道。”
她泣不成声了还是抱紧了他。
可谅她再怎么欺骗自己催眠自己事实不会变,他不会留情的,从哪方面来理解都是一样,所以他狠心地从一开始就叫她做准备。别人好歹还是含笑饮毒酒,她却是含泪饮毒酒,她都不知道她这么贱。
她原来是这样的吗?从来只有别人宠着她的份儿吧,她哪里吃过这个苦?
她肯定有想过他不止这么待她一个人的,可他对她应该算比较特殊的那个吧?她不至于在他面前沦落到这么卑微吧?
所以越是要直面现实的时候,她越是心痛如绞。
她听到了他和她的通话里别的女人的声音,她怎么可能不清楚那声音是什么意思?
“糸师冴,你在干什么?”这是她之前电话聊天最烦遇到的问题之一,现在这个问题竟然由她问出口,她感觉自己在接受报应。
“在和朋友喝酒,什么事?”他声音为什么总是这么淡,淡的她无论作何反应都会都像是她在无理取闹,
“哪个朋友?!”她声线颤抖,“又是喝酒的朋友?!”她努力让自己声音听起来不要那么失控,“你还有几个喝酒的朋友?我在里面排行第几?”泪还是不受控掉落,“……都两周了还不来找我,我都想当你出车祸撞死了。”
“我有点事,乖一点好不好?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