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
她直接挂了他电话。
又是这句话,又要她让他,他要她退让只要这么一句话或一个吻,她就把自己分文不剩地交了,她拼尽全力想在这段关系里和他平起平坐却是怎么也做不到,试图回想他真正给过的,竟是每次都要她委曲求全的。
【捌】
她想痛骂当初的自己为何要把备用钥匙给他,他后来竟自顾自开了她的门闯进来。
“你还来干什么?一定要把我逼得歇斯底里了才高兴吗?”她连脸上的涕泪都来不及擦去。
“不会又是来强奸我的吧?我把话放这了,你要再敢动我,我现在就报警。”她拼尽全力瞪大眼睛,好遮掩她不断落下的泪水。
“你听我说……”他摊开手臂,向她走近。
“你别过来!”她尖叫,“我听你说的多了,我后悔了,电话里那个女人呢?她听你说了这些没有?你找她说去。”她不想放任他再进攻下去了。
“你给我个答案就行。”她铜铃样的眼睛死死盯着他,,“你回答我,对你来说,我到底是什么角色?喝酒的朋友也好,炮友也好,你告诉我吧。”
他嘴唇开阖,一个字没说出来。
“其实我早就知道答案了,只是想借你的口彻底死心而已。”她现在的样子一定难看极了,她把脚上那条美丽流苏链解了下来,“送给我的是aap;s,前面又有p;s,后面还会有多少个字母组合?我不想要了。”
“我不想再见到你的脸,明白没有?!”她还是歇斯底里了,“走啊!带着你的链子滚!本小姐才不稀罕!”
她把他的链子扔给他,他没接,链子掉到地上,美丽的红宝石好像全被砸脱了,地板上哔哔啵啵响一片珠子四处逸散的声音。
他再慢一点走她就又要变软弱了,她如释重负瘫坐在地,她连他离去的表情都不敢看,他关上门才意识过来,他真的走了,他不会再回来了……
【玖】
夜深人静时,无人作伴就多情易感起来,扔出去的是她,她为什么又趴地上捡啊?要她那些姐妹看见一定会笑话她吧,她狼狈地找着那些逃走的宝石,她还是舍不得那根流苏链,虽然不知他给过多少人,但那已是他们这段关系中美好部分的全部证明。
她花了一整夜时间把它还原成本来面目,受损后的本来面目。
她还是把它戴在脚上,她也不知为什么,不过长裤藏起它了,让它变成一个秘密吧,就她和他知道就足够。
她的一天好像什么也没变,原来他在她也只是多喝了点酒多了点身体关系罢了,辉男不知怎么给她打电话了,在电话里,她同意了她过去一直拒绝他的。
只是没想那么巧正好碰上他。
她先勾引的没错,但辉男在楼道里就心急火燎地摸上了她,她想推开那颗在她胸前胡来的脑袋,正好对上电梯门里那双蓝眼睛。
她究其一生也看不穿的蓝眼睛。于是她搂上胸前男人的肩膀,由着他作乱由着他把她抱进房间,她的身体又要给出去了。
辉男对她比他好多了的啊,他之前问她的也确实没错,她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把第一次给他呢?
他们都剥得赤条条了,辉男打开她的腿,脸贴上来就要亲她腿心,她说你直接进来吧,我准备好了,他在她身体内冲撞她依然觉得力度不够,用力点啊!你不是练剑道的吗?一点意思都没有啊!她双腿盘紧他的腰,他力道重得像是要顶穿她。
他没一会泄了,他和她道歉说这是他第一次,下一次一定能弄更好。所以处男才麻烦啊。
闭嘴,能做就做,别和我扯这些有的没的。她又拿嘴给他弄硬掰着腿让他继续入她。他看见她腿间有血丝渗出,亚实你流血了啊,痛怎么都不跟我说的?不是最怕痛了吗?他心疼地把她抱在怀里擦她脸上的泪,原来她已经哭了啊,她梗着脖子热泪滚滚,一点都不痛!往死里干我啊!不行就滚啊……
结束她几乎是被他捧在怀里,他的怀抱比他真的温柔多了,可她就是觉得哪儿不舒服,她挣扎着要起身,他难得强硬地困着她。
他的手也好大,可能比他的还大,他摸着她的裸肌还会羞涩脸红,恶心地说着‘你终于是我的女人了’这种老土的话,嘴唇贴着她的脸欲吻她,她却怎么也不让他得逞。无奈他又捧了她被糸师冴装饰过的足欣赏,这脚链和趾甲真的好衬你,我就知道你哪哪都是漂亮的,她含着泪看他把再度勃起的性器放上来……
最后她赶他走,她什么都一口咬定,什么都一口回绝,我就这样的人……不要再来了……
学期末她一声不吭搬了家,要忙着准备学习工作了,原来那些朋友她也全部就此别过了。这也要谢谢他,多亏他让她认识到她的确不是什么月亮,她衣着恢复成来东京前的朴素模样,教室图书馆和家,生活方式三点一线,日子平淡又充实地过去,她以为她真的能淡忘的。
直到接到那个女人的电话。
冒冒失失一惊一乍,好像之前的她,
“欸不是冴吗?那他还说之后约酒打这个电话!我还以为他又回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