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嫌眼睛不舒服,让夏真言替她继续玩。
夏真言一般不怎么玩游戏,但井瑜有耐心,还会温柔地鼓励她,简直就是天使下凡,她渐渐投入进去了,盯着屏幕,眼睛眨都不眨。
夏妙语则加入到齐云丞他们喝酒的队伍里。
酒瓶空了,这次齐云丞学会自己去储藏室,拿了一瓶白酒,还提醒齐云书,“下次备点精酿。”
齐云书:“”
夏妙语是最后加入喝酒的队伍,同时也是酒量最差的。她自知说话刻薄,平时会收敛,现在在酒意的驱使下完全放开了。
“齐云书,我得承认的确是我错怪你了。”
“你当时跟哥说的,他没告诉我全部,所以我才以为以为”
“以为什么?”齐云丞插嘴。
夏妙语没回答,继续说,“你居然会质疑我和我哥会不会联手坑我姐!”
“是!她向来不关心这些,但是我们家没人亏待过她。”
她用力拍齐云书的肩膀,“齐云书,你他爹的管得是真宽!就你对我姐好才是真的好是吧,你算谁啊你。当时我要知道有这事儿,我不揍你我不姓夏!”
“抱歉。”
不过她下一秒又笑道,“你脑子也是真他爹的有病啊!真当我姐笨啊!我都快搞不清楚是谁追谁了。”
“我那时候没喜欢她。”
齐云书不想跟醉鬼解释。
在他的观念里,亲生兄弟姐妹又如何,为钱反目的案例不在少数,他爸都坑了他大伯无数次。
与三角形恰好相反,三人是世上最不稳定的关系,随时都有倾倒的风险。
夏一诺和夏妙语变了质的感情和隐瞒的秘密,说不定会在未来成为刺向夏真言的一把利刃。
他当时脑子一抽,当着夏一诺的面多嘴问了那么一句,虽然很隐晦。
虽然说完就后悔了,一来不关的事,二来他过于弱小,问起这个问题的他显得过于可笑和不自量力了。
齐云丞皱眉,“你们在打什么哑谜啊?”
“没什么。”
“反正我知道,你们是在说真言是吧。”
夏妙语点头,“差不多吧。”
“哎,我就知道。”齐云丞露出一个了然的表情,“我之前每次问他,你是不是有点喜欢真言啊,我和她真没啥,你俩要不要试试啊?他都说没有,结果还不是走到一块儿。这房子都是我找朋友帮他看的。”
“你结婚不准备房子?”齐云书反问,“上周干嘛找我借钱。”
“哎哎哎,小声点小声点。”齐云丞连忙做嘘声,转头看了一眼井瑜,发现她并没有听到,才继续低声说,“年底揭幕啊,欢迎来捧场。”
“嗯。”
“反正你啊。”齐云丞举起酒杯碰了下齐云书的杯子,“就是太早熟导致某些方面过晚熟。我不信你以前真没喜欢过夏真言,哪有人不喜欢十年了突然喜欢上的。”
夏妙语跟着赞同,“以前我不信,现在信了。幸好你们先结婚了,要是你后面开窍,回过味儿,我姐又和其他人在一起了,啧啧。”
“他会勾引她出轨的。”齐云丞看了眼一言不发的齐云书,断言,“除了夏真言,谁的死活他都不管。”
他现在想起齐云书那几拳,还大感委屈,但他当时留了一大堆烂摊子都甩给齐云书收拾,就当扯平了。
齐云书个性里的虚伪和不择手段只有近距离才能窥见一二。
到现在他爸都会时不时叮嘱他,别太信任他这个兄弟了,自己要长点心。
齐云丞心说,那是你没看到齐云书这几个月给他们新电影拉投资已经到什么地步了。
齐家是有钱,但不代表公司产值多少就能乱花多少,更何况还是不相干的产业。以前他爸都没帮到他什么忙。
但齐云书抽出所有空余时间认真了解电影的制作程序,再利用手头所有资源尽全力去推动这项事业。两人一同参加的饭局、酒局都不知道多少起。
如果没有齐云书,电影不是拍不成,但很可能没有现在这么顺利,也没这么高的预算。
夏真言不知道齐云书做的。
齐云书说她不擅长做这些,不用告诉她,造成没必要的心理负担。
倒也和齐云书在采访里给的印象出发点吻合了。
“你们在说什么?”
决定休息一会儿的夏真言跑过来,好奇问道。
“聊你。”
“聊我什么啊?”
齐云丞伸了个懒腰,“说你是一个有理想的公主。”
“好哇,又笑我!本公主现在就要制裁你!”现在夏真言不会害羞了,直接一个抱枕就砸过去。
“砸的好。”井瑜咯咯地笑,还跟着她一起砸。
几人一直玩到深夜才睡。
明明房内有四间卧室,夏妙语只想趟地毯,齐云丞也想睡沙发。
夏真言干脆一股脑拿出被子和枕头,在客厅搞了一个超小型合宿。
关上灯。
夏真言打了个呵欠,躺在齐云书的怀里,在黑暗中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