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本能,她想要完结的结合和标记,不知廉耻地想要齐云书的精液射进她的子宫里。
不过齐云书戴了避孕套,也并未成结,只是在射精的同时,做了一个时间可能过长的临时标记。
“啊哈。”
夏真言大口喘气,几乎要虚脱过去。
齐云书站起来,把她也抱了出来,细致地擦干她身体和头发。
这期间夏真言没怎么说话。
他伸手抹去她残留在眼尾的泪迹,又不过瘾似的上去舔了舔,略带咸味。
“怎么了?”
他现在对她信息素处于最敏感的阶段,一有情绪上的变化,马上就能察觉出来。
夏真言犹豫了几秒,她不该在这么好的时刻说这种话,但是她忍不住问,“我们以后会分开对吗?”
她问出这个问题就不好意思地用手盖住了自己脸。
齐云书听到分开两字呼吸一窒,差点忘了这是他以前亲口告诉夏真言的。
“你不想就不会。”
他跪在她面前,握住了她两只脚腕,心想夏真言怎么全身上下都这么好捏,然后把双脚抬起放在肩膀一侧,暴露出来的穴口正好对着自己阴茎,就着这个姿势顺势插入。
“等我的身体恢复正常,也是这个答案。”
他边插边亲吻她光滑的脚背,带来一阵酥麻感。发红的穴肉随着阴茎进进出出,在穴口翻出少许,好似在热情挽留,带着淫液泛出水光。
他们一直做到凌晨,天色微亮。
齐云书把困极了的夏真言搂在怀里,觉得睡觉不是一个人好像也不是不能习惯。
反倒是夏真言嫌垫在脖子下的臂膀不够软和,迷迷糊糊中想要翻身,又被齐云书抓回来,塞到自己胸口,把她整个人都包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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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两个人都被我写得笨笨的(抓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