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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起身的时候撞到了旁边的笔记本电脑,电脑一下子落到了地上。
夏真言无心顾及,继续翻找,然后听到了敲门声。
“怎么回事?”齐云封在门外询问。
“没,没事。”
夏真言专心寻找,她明明记得自己把抑制剂放在第二个箱子的夹层里的。
“我都闻到你味道了。”
夏真言一怔,只能站起来打开门。
她这副狼狈样,站到西装革履、身上几乎没有任何信息素味道的齐云书面前,有些心虚。
“你没打抑制剂吗?”
“我马上就要打。”
“好。”
他打算抬脚走,却被夏真言拉住了左手袖子。
“我们已经结婚了,齐云书。”她大着胆子提示他。
“”齐云书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他顿了顿,“我上午有一个没办法推掉的会。如果你需要我履行义务的话,需要等到中午。”
履行义务。
听得夏真言心脏突的狂跳。
她忍住表情的变化,“那明天还要见你爸怎么办?”
“我会跟他说清楚的,不用担心。”
齐云书说完,就匆忙离开,砰的一声,关上门。
夏真言想说一句帮我带支抑制剂都没来得及说出口。
她继续在在箱子里找,找到一支口服的安慰剂,幸运的是还有一个月才过期。
安慰剂不能抑制,但是能让身体好受点,相当于短暂麻痹神经对信息素的反应。
她两口喝完,无色的液体带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然后继续坐在床边的地毯上发呆,想到齐云书那张平静的脸,还抬手推了推无框眼镜,心脏咚咚咚咚,跳得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