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的动作贴近,叼住了叫嚣着不休欲望的红珠。
姜思焰的后背立刻冲动地撞上床垫。
双手被绑在床头,双腿被高架在空中,连带腰肢一起,被学姐揽在怀里——如今,肩胛骨之间的一小片骨肉是她唯一的着力点。
这就是她梦寐以求的,完全失控的感觉。
从此刻开始,直到性事濒临终点,姜思焰再也没留意朱邪的情绪。
这不能怪她,谁也看不穿面瘫的表情,何况她的脸埋在她腿间。
前所未有的快感已经分去她全部的注意力。
只知道舌尖挑开了阴蒂外薄薄的包皮,围绕热烫的红豆激烈地打转。
只知道柔软的嘴唇整片贴上阴阜,那吸嘬的声响一定是助兴的音乐。
她的愤怒如期灌下,化作激烈舔过每道沟壑的舌苔;她把她的腰肢死死扣紧在怀中,和手腕上的领带一起构成了完美的枷锁。
姜思焰从自己激烈摇晃的双乳看向大张的双腿,赤裸发红的肌肤下是肃穆的西装外套,精致的纽扣一下下撞上放浪的白臀……耻辱的快感愈演愈烈。
如果她能咬她就更好了,上手扇打也不错。
可惜学姐没有多余的手掌,一只手控制住腰腿,一只手盖住她的口鼻,已经是最大限度的掌控。
真像主人在惩罚不听话的性爱玩偶。
这样才对。
她从朱邪的学姐那里,听说过她在酒吧自白取向的往事。
在朱邪成为思焰恋者前,曾经坦陈过自己施虐的渴望。
今天这样才对,这才是最适合她们的关系。
没有谁不渴望控制别人,只是缺少机会。
而她,她姜思焰,可以做最能满足她欲望的那个人。
让她实现从前只能幻想,不敢实践的性癖。
没有人能比她更乖,更明白她的魅力,更心甘情愿地臣服,做她唯一的追随者,唯一的玩具,或小狗。
因为她既会挑衅,又会服从,初见那天就展现了这种能力,她一定是看上了这点。
今夜之后,她终于有办法与她相配,让她再也离不开自己了。
一定是这样的。
姜思焰试探地往回缩一缩脊背,立刻被凶猛地搂抱回去,镜框下檐撞在阴蒂处的刹那,过电般的热痒在下腹腾起。
占有欲带来的满足感只浮现了一秒,姜思焰就感到了不妙。
无法克制的痒在下腹越垒越高。
“唔……嗯嗯!”她努力发出呜咽。
有什么东西要喷出来了,快把我放下,学姐,快把你的嘴移开!
她不能说话,只有拼命扭动双腿,试图滑下她肩头。
感谢读心术……学姐理解了她的意思,停下动作,抬头望过来了。
嗯?
姜思焰对上朱邪如坠冰窟的眼神,在高潮将至的快感中,打了个哆嗦。
极低哑的声音,仿佛从深海模糊不清地传来:“姜思焰,在你的想象里,主人,是不可亵渎的吧?”
那眼神是什么意思?姜思焰没来得及理解她的话,只顾揣测她的表情。
“可我不嫌弃爱人的体液。”
在她反应过来前,朱邪的唇重新覆了下去。
她覆下去的动作,有多轻柔,就有多清醒。
酒后的泄欲,愤怒的惩罚,原来都是包裹在温柔之外的伪装,只为让她在这一刻,明白她爱人的方式。
然而快感吞没了姜思焰的理性。
长久的自我折磨,束缚下的激烈性爱,都没能让她高潮,此刻,只是一个轻描淡写的吻,却让她的身体抽搐起来,当场失禁。
她奋力扭动胯部,想移开自己不知羞耻的下体,却被朱邪抬起双手按住腿根,只能任凭那不知何物的腥臊液体喷上她的镜片,再顺着镜框一滴滴落下。
不可以!
学姐是不能被任何人拉低的偶像。
姜思焰紧紧闭上眼,害怕看到哪怕一滴脏水溅在她脸上的样子。
“放开!放开我……”
“如果你没绑住自己的手腕,现在一定有办法反抗。”
朱邪的语气像在宣告一个事实,而姜思焰终于从这句话里,听见了她的悲哀。
不,当时,她没有察觉到,那种情绪是悲哀。
潮吹结束,姜思焰才敢睁开眼,看见朱邪侧倒在枕畔,正把手指插进领带手铐的空隙,抚摸印刻在她腕上的红印。
当时,她只觉得她的眼神,很奇怪。
她隔着沾满脏水珠的镜片望来,镜片后的眼睛仿佛也酝酿着水汽。
就好像伤痕刻在她自己的手腕上,切肤之痛几欲引起生理性的泪水。
“不疼么,思焰。”她把领带解开,一遍复一遍抚摸那些勒痕。
“是我害你变成这样的吗,思焰。”
她叫她的名字,许多遍,她不知该如何作答,只回一句:“我本来就是这样的。”
“思焰,我错认了你,你也错认了我。”
“你是在惩罚我么?思焰。”朱邪最后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