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纸,这一次说什么都要让她记住。
那日因为一时冲动,让幼椿和他彻底分开睡了,邬羲和后悔了吗?并没有,只是幼椿自己觉得分开睡了。某些人还是会趁着幼椿熟睡时候进行爬床行为,在她快醒的时候再回到小木床上。
只是随着日复一日,夜半无人时的搂搂抱抱,亲昵的举动始终都不能解馋,想起了夏日溪水多蜮。
蜮生于男女同川而浴,淫以女为主,故曰多蜮。蜮者淫女惑乱之气所生。
所以才会特意告诉焘奡去找幼椿。
那根被她舔舐得水光发亮的粗长,一点点撑开窄穴,一点点浸入紧致的热源,一寸寸贯穿了她的身体。
好久没碰,窄穴里头恢复如初,夹缠的甬道过分的绵密,吮吸的力道让他无法控制动作,一进入就开始猛烈的抽插,是想直接捣烂这具身体。
“哈啊啊……羲…羲和……”幼椿的小脸蛋潮红得厉害,哭着挨操的小模样又纯又媚的勾人极了。
“椿好会夹。”他粗重的喘息声,让幼椿缩得更紧恨不得绞断他。
双腿张开到极限摩擦着他结实的大腿,又忍不住攀上耸动的公狗腰,要与他紧紧贴合,她很乖的伸出小舌头主动回吻,还挺着翘的晃悠悠地奶子不知廉耻的直往少年胸膛上磨蹭。
跟随他的节奏摆动着臀部,哼唧的小声喊着他的名字,声调软绵绵的,还不时杂夹着动情的娇喘。
细嫩的媚肉裹缠着肉棒拼命的夹弄撮吸,爽得邬羲和差点被缴械,呼吸粗重的动作粗暴的越发没了轻重。
敏感的身子越发动情,乳珠俏生生的挺立,被他揉掐,汁水直流的小嫩穴被他操得又涨又爽,交合处的快感强烈到近乎灭顶,“羲和呜啊啊啊呃嗯……我好胀涨的难受呜呜呜呜……”
沉溺其中的他丝毫不见半点疲态,只恨不得把她操死在床上,抽出之后把幼椿翻了个身,撅着的臀部掰开,好不容易泄出一些春水,又被那样粗硬的巨物再一次整根没入,粘腻汁水声“咕叽咕叽”不绝于耳,雪白的屁股被沉甸甸的囊袋撞红了一片。
幼椿只觉得最柔软的私密处被坚硬如铁的肉棒反复鞭挞,撞得发昏,腿一阵阵的发软发虚。她被撞得往前扑,又被强制摁回插到深处。她咬着手背呜呜直呜咽,拼命想要往前爬,直至无法承受汹涌快感的地步。
“羲和,不要了,真的呜呜,呜不,哥哥,哥,好哥哥……”
她胡乱喊着想要快点阻止邬羲和,朦胧记忆中的玉米地里的赵寡妇就是这样喊得。
明显被她这句话给刺激到了,漆黑的眸子越发猩红,箍紧细细的蛮腰就开始加速。
见幼椿想要跑,邬羲和一口咬在她后颈上,不重,但像猛兽咬住了猎物的致命咽喉一样。坚硬牙齿的衔咬内含着湿濡的舔舐,幼椿也不敢动了,只能紧紧趴在木板床上,被撞到发软呜咽。那么大的力度,木床发出的声音又那么响,幼椿开始担心她会不会被肏死还是木床先塌了。
楚楚可怜的小东西被抬着臀部上半身悬空迎接肉棒的狠操蛮干,‘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密集得像夏日里的暴雨打落在荷叶上,要把世间万物的绿植都冲刷到无法再挺立的样子。
再也压抑不住尖叫,哭着喊着的攀上他给予的极致高潮。
幼椿失神地躺在邬羲和怀里,他脸蹭着她肌肤,她好像把邬羲和给睡了?她甚至清楚的知道自己贪凉要他抱,勾引他肏了自己。
穴里透出来的液体粘稠的让她意识到是两个人的混合物,她被肏得太狠,腿还在抽抽,穴里时不时从闭合不及的缝里流淌出。
“…羲和……”
幼椿不知道说什么还是喊了他。
“嗯,我在。”
“我……”大脑卡住,她应该说什么?古人有一夜情说法吗?
“是我喜欢椿,是想和椿永远在一起。”邬羲和接过了幼椿的话,他嘴唇印在她汗津津的肌肤上轻轻摩擦,“是我无法抗拒这样的椿,强行和椿做了夫妻才会做的事情,希望椿不要因此讨厌我。”
“我想和椿成为夫妻。”
他伏在她身上,让幼椿的瞳孔只能倒映他。
“我…姆婆…不是…”
“我会和姆婆去说,那椿呢,椿愿意和我结为夫妻吗?”
幼椿看着邬羲和的眼睛,她本来没有想那么多,现在有点被赶鸭子上架。
“是我想多了,椿就算把我当工具也行。”邬羲和见她犹豫,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但我希望以后椿的工具只有我一个。”
邬羲和磨磨蹭蹭的把她抽着的腿再次分开,潮湿的地方就算花朵再一次紧密闭合,也因足够湿滑被顶开,就着之前交合的液体挤了进去。
他的幼椿也没有拒绝,他伏在她身上耸动。
幼椿咬着下唇,贝肉红肿一碰就酸,是她没有多余的力气拒绝,讲出的话甜腻,幼椿的欲被勾着,她好奇怪啊,她明明不想要了,可是他肏进去的时候,身体就像被操控了,无限渴望想要再一次攀上极致的享乐。
“羲和……”
“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