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造出阵阵快感,很快干净的身体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乳珠也挺立了起来,杏色的布料吸着水液,渐渐身体上穿的衣服开始透明了起来,才发现身上都是牙印。
幼椿夹着大腿发现她越夹,穴里的东西所带来的快感就越多,哆嗦着身体,她想要伸出手去取,可她的力气就像被软穴里的东西吸走了,只能发出小兽般的哀嚎,小声的啜泣着自己的没用,手揪着自己完全没有任何遮挡能力的布料。
她只动了几次,就高潮了两回。
“真希望师姐再耐肏一点,不要做着做着就昏过去了。”邬羲和从她背后把她搂到了怀里,他舔舐着她的耳廓,心不在焉的把玩着乳儿。
幼椿这下反应过来,她原以为她每次失去意识是因为幻境的作用,沉溺在高潮的余韵里根本没发现邬羲和是什么时候来的。
所以身上的牙印不会都是在泉水的时候咬在她身上的吧,她只咬了他一下,他却留了那么多……没有忍住内心的憋屈,“你是狗吗!”本该愤恨的声音因多次高潮越加妩媚,更像是娇嗔。
“我是狗的话,那师姐放任自己一脸淫乱的表情是什么呢?”邬羲和嘴角勾起,摸着她的脸颊,自问自答道:“是发情期到了急需交配的母兽吧。”
小小类似球状,凹凸部不平的表面,本是冰凉的的金属制品被她溢出的花液吸收的逐渐变暖,痒意从深处弥漫,高潮就像望梅止渴,却发现越来越渴,她希望被什么东西填满,她知道该由什么东西进入她体内的。
一直高潮,感觉要坏掉了。
幼椿眼角挂着眼珠,楚楚动人的开口,声音里娇媚的带着哀求,“师弟,帮帮我……”之前狠狠操过的贝肉外翻红肿,流淌出亮晶晶的汁水,是连用灵泉都没办法消下去的红肿,可想而知他肏弄了多久。
她看上去实在太可怜了,会忍不住想要肏死她。
层层迭迭的软肉终于被凶物撑开,急躁的戳着她的敏感地方,健硕的身体纠缠着她,来来回回用肉棒摩擦着紧致的花穴,让幼椿愈加渴望,能清晰感受到分泌出的花液溢出来,流到他的肉棒加快他的抽插。
“师弟不不要啊啊啊啊唔,停,停下来会坏的呜呜呜~”他怎么能不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就顶进来。
“叫我名字。”师姐和我一起再堕落一点吧,邬羲和死死掐着她的腰肢套弄,眼神幽深到如殊死一搏的困兽犹斗,“连续高潮话都说不清了,小穴吸得未免太紧了,那么不想让我拔出来吗?”
肚子好热强烈的异物感,震动的缅铃让她穴里软肉激烈的吸吮着肉棒,炙热的肉棒每每擦过小甜豆,都让她心上颤巍巍的感受到舒服,邬羲和脸上布满了情欲和焦灼让她兴奋,身体不断往他方向拱起,摆动着腰肢,好像如同他说的那样,她被调教的越来越淫荡了。
幼椿软穴舒服的他爽意从尾椎骨蔓延,缅铃为他一路扩张,震颤让她穴内蠕动的停不下来,“师姐好贪心,到底打算吞多深呢?”
连同缅铃一并捅进了胞宫,少女挠了几下呼吸都停了一般,僵着身体,单音节的卡在喉咙,小腹起起伏伏隐约可见顶起肉棒的形状。
不知道是不是水分过于充足,铃铛的声音都能从肚子里传出。
昏昏沉沉睡过去又被肏醒成了常态。
幼椿终于耐力比上之前好了很多,她咬着唇,想起了影子的话,要让邬羲和自愿放弃梦境,可梦境里就是日日夜夜肏她。
幼椿冥思苦索才期期艾艾的开了口,“师弟,我想和你回上风凌。”
挞伐的人身体顿住,幼椿手抚着他的后背的肌肉的线条,“想和你结为道侣。”她不懂自己在说什么,如果邬羲和对她只是欲望,其实她说这些并没有用。
幼椿双腿盘在他的劲腰上,用力一转把他压在身下,看着他满是情欲的双眼,“想让他们都知道,我是你的。”
“你一个人的。”她心一横吻了下去,主动的抬着臀部去套弄肉棒,汁水流淌的更多,身体被他开发的过于敏感,几下自己就到了,只能趴在他胸膛上气喘吁吁,穴肉还是在勤勤恳恳的绞缠着他的硬物。
他摸着幼椿的脸蛋,把她的发丝绕在耳后,邬羲和一直都知道自己被困于幻境之中,还是彻底沉沦了,既然贪恋身体不如玩腻了再出去。
如今的她在身下,让他开始期待想出去看看幼椿知道他对她有这样的念头,会是什么反应,逃离吗?
想到她的反应若是逃跑,他下腰一沉,用力顶了一下,穴肉立马锁住绞着肉棒。
那不如像现在这样,囚禁起来,作为自己的禁脔。
毕竟比起梦里,还是现实彻底占有更让他血脉偾张,更何况她来到他的幻境,也没有拒绝他的求欢。
“那师姐会让我肏到怀孕吗?”他唇轻轻抚着她脸蛋,如同情人之间才会有的亲昵,有一下没一下的吻着,摩挲着。
幼椿潮红的脸被热气蒸腾,他眼睛像被洗涤过闪闪发光,明明又在说这种下流话,结果他脸上对她却是虔诚的渴望。
“嗯……”
“师姐的嗯是什么意思?”他摆着腰,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