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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椿根本没工夫搭理身体里的东西,“我再给你系上?”
“师姐既觉得好看,那便这样吧。”
靠,那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她又在欺负人了!不对,她就是应该表现出欺负人啊。
邬羲和见她面露难色心中挣扎,又故意说道:“毕竟我冒犯师姐在线,师姐对我有敌意属实正常。”
“没有!我怎么会对你有敌意呢!”幼椿连忙解释,嘴比脑子反应快说完又后悔了,她就该顺着邬羲和的话说啊!她平日不好意思做的事,刚刚都顺理成章做了,她居然还不找茬?却在看见他落寞的眼神,抿成一条线的嘴唇嘴角努力想要提起时候说不出口了,邬羲和整个人都透着一种阴柔的清冷,幼椿晃了晃脑袋把繁杂的思绪甩开,“咳咳,师弟好看归好看,我想一个人独赏。不是还要找师妹嘛,我还是给你重新系上。”
邬羲和耷下的背脊挺了挺,“好。”听话的蹲在了她的脚边。
断掉的发带已经不够长了,只能拿自己的发带给他竖发,本来想拿上风凌统一发放的发带,幼椿瞥见自己其他颜色的发带想象了画面,忍不住偷笑的取了一根桃色给他竖着。
邬羲和看着他们重迭的影子,听着她心里窃喜,若不是本命剑受到损伤,主人会被牵连,他必毁之。
木春被她随意靠在一旁,没有看见纸屑延展开像棉麻线困绕住了木春,让它不得动弹,开出的花逐渐凋谢,也不像树枝了,变成锈迹斑驳的废铁。
毁不了不代表不能做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