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映意也舒服的很,谢缙的那一根在她的身体里,不断地搅出愉悦的春露,一时间她也分不清究竟是她在拿谢缙的那一根给自己解痒,还是她在给谢缙解痒了……
那是他们第一次一起过夜,衣服在楼下,月光下的两句年轻躯体,交缠在一起,做完睡着,睡醒再做……
第一次欢爱结束后,谢缙只睡了不到两个小时就醒了。
他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身——啧,又硬得不像话了!
他再看了看边上的杨映意,只觉得,果然不能睡在一个全裸的女人的身边。
想着,他捞过杨映意,一边舔舐着她的胸前的蓓蕾,把她吻醒,张开她的腿:“起来,做爱。”
就这样,晚一点,杨映意跪趴在床上,谢缙抓着她的胸部,揉着她的花核,用自己的炙热的立柱,一下又一下地送进她的花径,杨映意停着他低哑的轻喘,紧紧皱着眉头,有节奏的啪啪水声响彻满屋。
那是杨映意第一次在性爱中感受到高潮的滋味,她的眉头越皱越紧,开始叫他:“谢缙……谢缙……”
“嗯?”他一边喘,一边应,“很舒服是不是!”
“嗯……”
“你想不想要我永远都这样对你?”
“……嗯。”
“说你爱我!”
“我爱你谢缙。”
谢缙很是满足,加快了速度,加大了力度,让那啪啪水声一下又一下更加清晰,他的喘息也越加大声,杨映意就这样,拽紧了谢缙的枕头,冲到了巅峰。
谢缙没停,他还没到……
床榻继续持续摇着,摇到两人累极在床榻的两边一躺,澡也没洗就睡着了……
隔天,杨映意先醒的,她到谢缙的衣柜里,拿了一件大t恤套上,下了楼。
她先把两人的衣物扔进了谢缙家的洗衣机,再到岛台找了面包加热。
就在她热着牛奶的时候,谢缙从身后抱住了她。
她笑着,转过头来。
谢缙和她一样,只穿了件t恤、一条平角内裤。
他先伸手关掉了煮牛奶的火,吹着她的耳朵,问:“感觉到了吗?”
谢缙觉得自己可能是误食了什么东西吧,不然为什么,这两天,他的那根老是软不下来?
杨映意有些羞赧,下一秒人就被压在了岛台边趴着,彼此的内裤被谢缙剥下,褪下脚边。
谢缙的手摸进了她的胸部之上,一边揉着,一边举起了自己胯间的炙热,皱着眉头,一点点地将自己的炙热往她的花径里推……
二十岁的谢缙精力十足,但十八岁的杨映意有点吃不消。
第二天下午,他们总算有点除了满足生理需要的其他活动。
谢缙和杨映意侧躺于床上,撑着头相对彼此,他们在讨论,二十岁的性生活,一晚做几次比较合适?
“五次。”谢缙昨晚做了五次。
“你知道你这样跟禽兽没两样吗?你是个人,你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欲望,不能一硬就要做!”
“我已经在控制了,不相信的话,你摸一下,我现在还是硬的。”谢缙不客气地说着,带着笑,抓过了杨映意的手,摸下了自己的下方。
杨映意白了他一眼:“今晚只能做两次。”
“三次!不能再少了!”谢缙笑着捞过了人,抱在怀里吻。
杨映意偶尔会觉得谢缙是爱自己的,就是现在这种时候。
他们腻在一起,谢缙的手机不管怎么响,他都不接。
他的手机再响起来的时候,谢缙抓过来看了一眼,翻了个白眼,懒洋洋地扔到一边去。
“是谁?”杨映意对他的反应好奇。
“王寅呗,还能有谁。”他不满地说着。
“为什么你最近那么恨王寅?”在杨映意的心里,他和王寅的关系应该很好才是。
谢缙翻了个白眼,捞过了杨映意,抱了一会才很不愿意地承认:“王寅把我妹给睡了。”
她扑哧一声笑了:“你是个妹控啊?”
谢缙皱了皱眉:“也没有。”
“王寅说不定会对谢缪很好呢!”
谢缙放开她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他们只想找个女人让自己爽一下!”
“所以,你也是吗?”她带着笑,半开玩笑地问。
“我不是,我跟他们不一样。”谢缙立即笑着抱住了杨映意。
小小只的杨映意依偎在大大只的谢缙的怀里:“你这是双标!”
但不需要多久,杨映意就知道,谢缙说的没错——王寅不是,但谢缙是。
当年,王寅和谢缪在一起时,谢缙有整整一年没理过王寅,天天在家劝谢缪跟那个狗男人王寅分手:“我是瞎了眼才找这个人当兄弟。”
但人家那一对好着呢,就是没理他。
其实和杨映意最好的那一阵子,谢缙渐渐地没那么恨王寅了,看他和谢缪在一起的时候,也莫名的没那么不顺眼了。
以前,王寅和谢缪吵架时,他会双手抱臂,凉凉地吹着口哨看热闹,等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