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可可准备的那些求饶好话被迫咽回去。
两人交合处流出的淫水,泛滥成灾,有的流到地面,有的溅到衣服上,弄脏了衣裳也无人在乎。
贝可可没计算过江琤做一次多长时间,但感觉不会短,因为她觉得好漫长。当军人的是不是都这么能干,她小身板实在吃不消。
嘴巴被堵住,胸被蹂躏,小穴被疯狂抽插,多重刺激下,贝可可汁液飞溅,侧身抱着江琤脖子哭叫喷水。
“贝可可你是水做的吗,嗯?流了这么多。”江琤伏在她身后,抬胯,挺胯,飞快撞击,最后冲击几下,在里面释放出来。
除了雷鸣雨声,帐篷内剩下彼此的喘息。贝可可趴着地面,大腿敞开,还能见到穴口小股流淌的淫水。
江琤性器仍旧屹立不倒,脱了套子,一把揽过贝可可,位置调换,她趴在他胸腔,他在下。
休息了一会儿,过了贤者时间,贝可可从江琤胸前抬头,入目的是他下巴,以及比她人生规划还清晰的下颚线。
玛德,狗男人这么那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