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裴夙体内淫欲翻滚,明鹪也差不多,一反常态地默许了他的手,乖乖给他撸鸡儿的时候,享受被爱抚私处的快慰。
他的手指钻进缝隙,搁着薄绫抚摸敏感的地方,指甲刮过阴蒂时,快感像电流闪过,尖锐而刺激,明鹪控制不住地颤栗,“哼哼唧唧”小声呻吟。
静谧的夜里,这声音过于甜媚,让某个赤膊的人头脑发热,直接解开了她的裤子。
绫缎丝滑,宽松的寝裤眨眼坠到脚踝,小明鹪屁股一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坏人打横抱起,裤子彻底从脚上脱落,光着两条腿和下身,惊恐万状,张大了小嘴便欲惊呼。
“嘘!鹪鹪别怕,我说过有心意要给你,这东西只有我能给,别人都给不了,你一定会喜欢的。”
“……我可以不要吗?”
“当然不可以!”
明鹪揪住衣摆拼命往下拉,试图遮住羞耻的地方,羞恼瞠视坏人。
夏裴夙被她瞪得头皮发麻,把人放到桌上坐着,推开另外半扇窗,让月光洒进来,坏笑着抚摸老婆两条腿,手指沿着她夹得死紧的腿缝游动。
“……不要!”
“呵呵,轮不到你要不要的,分开腿,给裴哥哥看看小骚逼。”
“不要!你下流!不准对我淫笑!”
老婆嘴硬的程度让夏裴夙无语,她喜欢他,心里明明是愿意的,偏要装得三贞九烈,同他对抗到底,真的太糟心了。
“我非但要淫笑,还要淫荡,淫秽,淫污,奸淫你呢。你乖乖的,不许出声,我给你舔舔,据说舔的比摸的爽十倍,我们试一下。”
选择性“听话”的明鹪抿紧双唇不出声,但腿也不分开,还用小腿踹了准备“奸污”她的人一脚。
被小脚丫踢在大腿上的夏裴夙板起脸,手指戳进老婆紧闭的腿心。
她的两条细腿白嫩娇软,再用力夹也封不住私处,他在白净的耻部虚虚画圈,点点按按,扭动着钻进去抠弄阴缝,淫冶地玩弄她的身体。
明鹪又羞又痒,心中生出本能的惧意,皱眉哭唧唧地向他求饶:“别……别弄了……痒……”
“这点就受不了,后面的怎么搞?”
下流胚扶住阴茎,拍打她的膝盖,挨挨擦擦,在她嫌弃避让时,猛地暴力掰开双腿,让下阴完全展露,像一朵浅粉的花,披着月光被迫盛开。
水色晶莹,湿津津的。
明鹪羞耻至极,急忙用手去挡,被夏裴夙迅速抓住,身体卡进她腿间,随手拿过他刚从自己身上解下来的丝绦,将她双腕反剪背后,牢牢绑缚。
“省得你捣乱,老实坐好,不然捏烂你的奶子。”
坏人说着,往明鹪奶头上拧了一把,疼得她叫出声来,小脸皱成一团,撇撇嘴,想哭。
可这一次夏裴夙没有理她,也没再征求她的同意,自说自话解开了她的寝衣,脱到臂弯,扯掉肚兜,让明鹪也露出身体,与他赤裸相对,酥胸荡漾。
娇生惯养的小明鹪何曾在男人面前全身裸露过?还是这种双手反绑,两腿大开的丢脸姿势,隐秘之处皆尽暴露,羞得频频收缩下阴,偏偏穴口开翕也被这人看了去,肉瓣颤动也一览无余。
现在这样,和那本春宫图里有什么区别?她咬咬下唇,心里预见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却垂死挣扎地压抑腹中淫欲。
只有她自己知道下阴的空虚瘙痒,想要他摸,要他抱,想贴紧他的身体,那些坚硬霸道的筋肉,她觉得特别好看,特别喜欢。
夏裴夙无视娇妻的羞臊,握住两只挺拔饱满的雪奶,揉搓乳肉,拇指摁着颤硬的小奶头轻轻拨弄,视线由上而下审视少女妖娆胴体,最后落在被迫分开的腿心。
“宝贝好嫩,粉嘟嘟的,连尿尿的地方也这般玲珑精巧,下次站着尿给我看。”
刚说完,又被明鹪踹了一脚,夏裴夙干脆折起她不听话的小脚,踩在阴茎根部,用阴毛扎她的脚心。
“哈哈哈……不要……哈哈……坏人!”
“小声点!你自己踩鸡儿玩,像这样,用脚心夹着肉茎,前后磨它。”
他示范给老婆看,教她用脚伺候他,明鹪忍着羞涩,移动小脚,勾弄炙热的怪物,脚心烫烫的,越想越觉得自己下流,赌气往囊袋上小小蹬了一下。
“嘶——小坏蛋!”
夏裴夙对调皮的老婆喜欢得不行,明明下面硬了半天,急需纾解,而一丝不挂的小美人近在咫尺,他却极力克制欲望,推倒她上半身压上去缠绵亲吻,抚摸她的手力道太大,揉得骨头疼。
从口唇到脖颈,一路往下,他舔湿了锁骨,吮咂奶头,轻轻啃咬她肉肉的小肚子,最后吻落在私处。
明鹪记得画里有一处,是男人舔女人下面的,心“咚咚”狂跳,不自觉地勾起脚趾。
激越的快感如期而至,势如破竹,在阴蒂上炸裂开来,坏人张口含住了她的下阴,那个碰一下都舒服的小肉珠,被他吃进嘴里了。
猫猫:你们不是有君子协定,说好不做“书里的坏事”吗?
夏裴夙:不记得了。
鹪鹪: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