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梁蓁爽完便开始犯困,眼皮耷拉下来,嘟囔着说要和江屹一起睡觉。
江屹又是一顿哄,托着她光裸的屁股,把困倦的梁蓁抱去卫生间。
梁蓁搂着江屹的脖子,任由他帮忙清洗。
细细密密的水流冲过她的下身,她再度颤抖,在江屹耳边哼哼唧唧。
腿根的黏液洗干净后,又有新的液体流出来。反反复复,以至于江屹手忙脚乱。
她太敏感了,尤其刚结束一次高潮,稍微触碰一下,花蕾便应激收缩,战栗着发抖。
梁蓁难受得发出央求,江屹没法,只好用指腹按摩着小豆豆,再矮身含弄,帮她又舔了一轮。
好在她这回到得很快,江屹没花特别多时间,将梁蓁洗完擦干,抱回床上。
想到她一直念叨她的内裤,又翻墙去她房间,找了条干净内裤给她换上,把那条湿得不成样的内裤洗了。
做完这些,江屹也很累了,顾不上为自己解决生理需求,抱着梁蓁倒头睡了。
……
梁蓁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她骑着一匹白马,在松软的草地上驰骋飞奔。她完全不会骑马,身体被震得快要跌落,只能紧紧抱着马头寻找支撑。
忽而起了一阵风,白马变成了白衣公子,而她正抓着白衣公子的黑发骑在他脸上。姿势太诡异,她惊吓过度,尖叫了一声,弹坐醒来。
江屹在洗手间刷牙,听见动静,出来和坐床上的梁蓁道了声“早”。
梁蓁眨眨眼,假装听不见,泥鳅一样滑躺回去,把被子蒙过头顶。
江屹笑了一下,迅速洗完漱,隔着棉被抱住梁蓁,想亲她的脸蛋。
梁蓁不给亲,躲在被窝里装死。
她全记得昨晚的事情,记得半醉的她如何缠着他摸自己,记得他伏在腿间舔她,记得她到最后抓着他的黑发失控决堤。
随便回想哪个画面,都能让她羞愧至死。
梁蓁两颊滚烫,快在被子里闷死。她被看光了,他还舔了她那里,怎么会这样……
江屹进被窝里找人,在厚重的黑暗中摸索到她的脸颊,寸寸吻热她的肌肤。
“唔……”梁蓁用手捂住他的嘴唇,“我没刷牙,别亲我!”
江屹吻她手心,把她揽进怀里抱紧,轻轻笑了一声。
感觉到身边人胸腔震动,梁蓁脸更热,戳戳他的胳膊,骂道:“……变态。”
江屹抱着她探出被窝,抿弯唇,“宝宝害羞了。”
梁蓁举起拳头,作势要揍江屹:“你闭嘴啊!”
“你个变态!”梁蓁小声控诉,“我都被你看光了……”
江屹小声反驳:“宝宝,我之前也被你看光了。”
这倒的确是。
梁蓁心里好受一些:“那、那算我们扯平了。”停了几秒,脑子里又闪过一些旖旎的场景,她的脸顿然冒起热气,“但我没有舔你那里,你为什么要、要……”
江屹看着她,一本正经地回答:“宝宝,我想让你舒服,你不喜欢吗?”
梁蓁顶着个猴屁股脸语塞,又听江屹低声说:“你昨晚说很舒服,还……”
后面的话被梁蓁强制掐断,梁蓁捂住江屹的嘴,恶狠狠瞪他:“不准说!”
江屹弯了弯眉眼。
虽然他说的是事实,然梁蓁就是要斥责他,她松了手,继续骂:“但你居然还一直想着让我叫你哥哥!江屹,你还是变态,变态!”
江屹垂下眸,装作可怜的样子,“可是你以前就是叫我哥哥的啊。”
最初的夏天,她被妈妈教着叫他哥哥,江屹始终记得那甜甜脆脆的声音。
“那是以前!”梁蓁说,“你怎么、怎么能……”怎么能在那种情况下,故意那样激她说。
梁蓁说不出口,只道:“我很丢脸的诶!”
“不丢脸,宝宝可爱死了。”
“……闭嘴哇。”
梁蓁现在才知道,原来江屹是个这么肉麻的人,他怎么可以有那么多好听话要粘着她说。
不过他的“服务”真是不错,舌头跟装了弹簧一样吧唧吧唧,梁蓁暗暗想,真的好舒服喔。
梁蓁以前自己试着弄过一次,但不得其法,最后草草放弃。
她看向江屹,手指置于江屹唇边,把他嘴唇嘟成小鸡嘴。
江屹懵懵地睨着梁蓁,听到她说:“啊,把舌头吐出来。”
江屹:“?”
梁蓁倒要看看他舌头底下到底有没有弹簧。
江屹疑惑,但照做。
瞥到探出的那一截粉舌,梁蓁有点想一口咬上去,可她没刷牙,最后还是作罢。
看在他服务尽心尽力的份上,梁蓁暂且原谅江屹私自扒她内裤的事情。
回想起昨夜,她刺激得下腹缩起,梁蓁不得不承认,被他舔,真的是一件很爽的事情。
梁蓁起床找裤子穿,才发现自己身上是一条干净的内裤,而江屹阳台挂着那条惨烈的内裤。
梁蓁睨着那在风中飘扬的、干净如新的浅黄色碎花布料,抓着头发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