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互蒙其利几个字,封爀心里不是滋味儿了,或许一开始真有那样的成分在,可后来他早就已经放弃所谓的利益,他所求的不过是个云熹罢了。
罢了,自己惯出来的女人。
封爀总算从这些日子里的结绕出来了,他心中已经有了成算,既然他怕,那他便解决所有她害怕的事。
在他解决一切的事情以后,她便再也没有逃离他的理由了。
“熹熹,既然害怕,那为什么还要回头,为什么还要去为我祈福呢?”心情定了,就有心力去梳理一些深埋其中的细节。
不可讳言,在一开始知道云熹逃离的时候,他的理智被蒙蔽,那种自幼培养的凶性压制了一切,让他产生了极大的破坏欲,他想立刻把她抓回来,囚禁、虐爱,让她痛他所痛,也还好最后理智险胜,让他没有擅下会令自己后悔的决定。
封爀靠得很近,两人之间的氛围像是暴雨后回归的宁静,有那么几分令人放下防备。
想起听闻他生死未卜的时候,像是遭逢一场恶梦,她不愿去相信,只觉得这肯定是假消息。
封爀如此无所不能,这些年云熹也见过好几次他被刺杀,他总是游刃有余,所以乍听之下,她根本不可置信。
后来她特意去打听,所听所闻越来越骇人听闻,看着百姓们纷纷挂上祈福的布条,真实感越来越强烈。
她不禁要想,她即将要活在一个没有他的世界里。这个念头像在湖里投下大石,涟漪不断扩散,影响越来越深,直到她再也无法承受过多,“我只想过能和你各自安好,可是却不曾想过会活在一个没有你的世界里。”这样的世界太悲伤、太寂寞,也太没有盼头了。
有些情感并非爱与不爱,也并非黑即白,云熹对封爀的情感便是如此。
云熹的话让封爀的胸口一阵绵软,像是塞了棉花,充塞着浓厚的情意,有些高兴,可有更多的辛酸。
他借此告诉自己,云熹的心中是有他的,只可惜她心中的情丝,远远不足。“云熹,没有你,本王难以安好。”两人的额头贴在一块儿,睁眼都只看得到彼此,封爀惟恐自己表达的不够清楚,他抓住了云熹的双手,分开了她的手指,首长相贴,十指相扣。
“你不许离开本王。”这话听起来像是命令,可又带着恳求。
云熹下意识地想要逃离他,可是她已经被他牢牢的捉住,被他困在身下,丝毫动弹不得。
霸道的吻再一次落下,属于他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色彩浓厚,要把她渲染成同样的颜色,他的唇不断与她厮磨,舌头放肆的在她的檀口中放吸吮、逗弄,将她的软舌反覆勾出,勾到他自己的嘴里,分不出彼此。
两具躯体紧紧相贴,男人的刚硬与女人的柔软相接,互相磨蹭着,火热的欲望抵着她的下身,可却又不着急着占领。
封爀的早就已经不单单满足于肉欲,他还要她身心真正的臣服,他要她投入,如同他对她痴狂一般,他也要她回以同等的热情。
云熹一向回避着他的情意,可却又在他的挑逗之下慢慢地融化,他在床笫间的霸道和柔情总能将她软化,如今他已经四肢绵软、双腿无力,乃海中虚虚浮浮,被吻得毫无招架之力,丁香软舌被吸吮舔弄,无力地回应着,那一下一下轻轻的回吮鼓舞了封爀,他加深了这个吻,啧啧的口水声不绝,马车里头的气氛旖旎了起来,温度也不知不觉间的上升了。
“姆嗯……”粗硕灼热的肉棒子在敏感的花珠子和牝户之间刮蹭着,麻酥酥的感受不断地窜升,云熹轻吟着,不由自主地分开了腿儿,拱起了腰肢,蜜穴穴口吐出了一口春潺,收缩个不停的小口子擅自邀请,吸嘬着那棒身,渴望着被填满、被取悦。
封爀平时可急躁了,此时却是生出了几分逗弄的心意,那柱顶对准了穴口,没入了小半个就滑出,如此反覆数回,云熹拱着腰肢,已经无法控制自己,急切着想要将他纳入,可他这时又不配合了,躲避着她,青筋盘绕的柱身有意无意的磨过那敏感的珠蕊,历经数次以后,云熹浑身紧绷,从那花蒂传来的怡悦感扩散至周身,云熹浑身战栗,双腿下意识的夹住了封爀的腰身,那脚炼发出叮叮咚咚的声响,随着封爀有节律的顶弄不绝于耳。
在封爀松开云熹的唇的时候,她喘得很厉害,她的意识飘飘忽忽的,封爀的声音像是从远端传来。
“卿卿想要吗?”吊着云熹老半天,封爀这是明知故问。
阴蒂高潮太强烈,这句话花了一点时间才过过云熹的脑子,云熹顺应着自己的心意,“想要,想要赤旸插进来,还想要被吃奶子嗯……”乳头还没被他疼爱过,乳水已经四处横流了。
封爀轻笑了一声,“卿卿可真贪心,什么都想要。”腰一沉,硕大的肉棒子推开了九套层迭的媚肉,插到了花穴的最深处,云熹弓起了腰肢,高耸的胸脯撞在封爀的胸膛上,麻痒的感觉让她发出了一阵娇喘。
“哈啊啊啊……”交扣的手指紧紧握着,封爀感受着她指尖的力量,心口像是被羽毛搔过,低下了头,他含住了云熹的乳头,就着这最平凡却亲昵无间的动作,他一边吸吮着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