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松手!”云熹受到惊吓,手紧张的一抖,她感受到了墨汁随着他的动作甩落了一些,她连忙把笔丢开,接着伸手去拉掩在她脸上的那双手,视力一恢复,她便赶忙看向了画。
一眼望去,她才刚勾勒出来的五官上头滴了一大滴的墨,直接落在男人的鼻头上,想要救都无可挽回,云熹无奈的回过头,“皇叔好生幼稚,现在画毁了,我可不管,我都画好了,是皇叔把画毁了,我可不再划一张。”
云熹的嘴微微嘟了起来,眉眼间都带着一点娇蛮。
封爀一点也不恼火,反而伸手摸了摸她的发,他摸到了她头上的钗镮珠翠,脸上的神色带了点深思。
云熹这人朴素,除非是要见他,否则不会盛装打扮,想来她今天是在她见不到的地方独自打了一场仗,封爀的心情挺复杂的,一方面心疼她需要面对这些,另一方面又恼恨她,只要她早点放手,乖乖的跟着他,这些蝼蚁连跟她说话都不配,她又何须去应付她们。
封爀随手抽开了她头上的发饰,滑细的黑发从他指尖滚落,云熹的动作停顿,张大了眼,一双眸子水洗葡萄似的,瞅着封爀瞧。
“行,不画了,本王就拿熹熹那一幅画就行了,可熹熹短了本王一幅画,得应本王一件事。”
云熹那一双大眼睛眯了起来,“是皇叔自己把画给毁了,好生霸道。”
被说霸道封爀也不否认,“熹熹不画,那本王来画,本王画熹熹。”
云熹想想,要再划一幅画实在很费时,如果封爀想捣鼓,那便给他捣鼓吧。“爱画你画。”她双手环胸,撇过头,好似接下来就不理人了。
封爀轻笑了一声,拉了拉她的衣带,“把衣服脱了。”
云熹想不理人都不行了,如果眼前不是当朝九千岁,她肯定骂他一句“臭不要脸!”
云熹深吸一口气,在心里把他骂了个遍,却还是耐着性子说道:“画有穿衣裳的就行了。”早知道他一肚子坏水,就没想到他能这样耍流氓。不是天潢贵冑、当朝王爷?怎么和地痞混混没两样?
封爀这下真的被逗乐了,“熹熹在想什么?本王怎么会画下熹熹的裸像?万一给别人看去了,本王还得多剜几双眼睛。”
封爀拉下了云熹的外衣,露出了一边的玉肩,“本王都说了,本王画熹熹。”
云熹马上就明白什么叫做“本王画熹熹”了。
封爀拿起了毛笔,滑过了她裸露的肩膀,还真的是画熹熹,感情是在熹熹身上作画?
唰啦一声,云熹的衣料被舍去,露出了大片的冰肌玉骨,“熹熹肤白滑细,皮薄如卵膜,坚洁如玉,不是胜过连泗纸和澄心堂纸?”毛笔滑过了云熹的腰际线,扫过了大腿,带来一阵麻痒。
“住手嗯……”
“横看成岭侧成峰,无处不是美景。”封爀挥开了桌面上的物品,将云熹抱了起来,放在桌面上,他扯开了她的腰封,云熹上半身便只剩下一件兜衣了。
笔尖在她的腰侧呵着痒,云熹一边避开,嘴里一边叼念着,“可别再撕我的兜衣了。”其他衣物可以由内务府不断的送来,可这兜衣都是女人自己绣的,要不然就是贴身侍女在绣,最近她的兜衣消耗得太快,每次绣新的,还不够他撕。
“这不简单,本王找来十个绣娘,专门给熹熹绣肚兜,熹熹每天都穿不一样的兜衣可好?”封爀本已经抱有今日得稍加胁迫云熹才会就范的觉悟,倒是没想到云熹似乎也有点意思,这让他心情愉快了起来,嘴上也没个把门。
封爀这人随口说说的话语都能兑现,光是想到他真的会把绣娘找来,云熹一张脸就红了起来,看起来格外的娇俏,她抬起了腿,大胆的踩了踩封爀的腿。“谁知九千岁满嘴淫话?满心淫事?”眼波流转之中,那是十五六岁少女没有的媚态,属于少妇独有的气质。
“只想对熹熹说淫话,只想对熹熹行淫事……”封爀的目光很专注,毛笔蘸了蘸色料,那笔尖来到了她的胸口,很快的勾勒出一朵朵的春樱,有含苞待放的,有盛开盛放的,盘踞在她的胸口。
八岁为质子,封爀的琴棋书画自然学得没其他皇室成员好,可是他要强,在翻身以后私下下了不少功夫,这画艺又有向云熹讨教过,这樱花正是云熹教他画的,云熹教他的不是一朵一朵的画法,而是一簇一簇的粉白春樱。
那时正是和他闹得最凶的时候,后来被惩罚了,小穴里被插了毛笔,裸身教他作画。
两人似乎都想起了这样的往事,封爀的眼神变得深邃,云熹的皮肤上则出现了大片不自然的红晕,两腿间则是一热,缓缓地淌出了热液,她夹起双腿,一方面的是要掩藏自己的失态,另一方面则是想要压抑那强烈的搔痒感。
封爀注意到了她的动作,嘴角噙着笑,拿起了另外一枝干净的毛笔,云熹身上笔走龙蛇,恰如其分的在她胸前的敏感处落笔,云熹的身子敏感不已,胸前的蓓蕾挺立,出现了肉眼可见的鸡皮疙瘩。
“哈嗯……好痒……”云熹不轻不重的抱怨着。
“熹熹别动,画坏了就不美了。”那枝干净的毛笔一路从胸口滑过小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