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容,但才刚说完话,却立刻被一刀给捅入心脏,倒在地上抽搐着。
这时冬睦月又温柔的说着:「看吧?一下就结束了。」带着温润的笑容。
「睦月,这是第几次了?」
「这次没上床,您就来了,时间愈抓愈准呢?」
「只是为了一个温慧,你要女人,多的是。」冬一冷冷的看着冬睦月,两人的眼神都如出一彻的令人看不透,漆黑,却又明亮。
「既然您不反对我找女人,那为什么要在我兴致正高的时候来呢?」
「你是我儿子我还能不了解你吗?」
「您真这么认为?」笑容褪去,冬睦月的语气依旧柔和,可是所散发出的气息却冷冽无比,冬一却像是无感一样,反而准备走向冬睦月,一旁的黑衣人却立刻上前挡住冬一前方的路,下一刻,却是四溅的血液,喷溅在了冬一的脸、身上,冬睦月看了笑了笑,拍了拍手:「这才适合爸爸您呀?呵呵。」
「好玩吗?」
「您觉得好玩?」
「即便你再堕落,我也不会答应你的要求,还有,温慧今早已经死了。」
冬一冷酷的宣判着事实,冬睦月先是愣了愣,然后否认:「不可能。」
「文雪凝应该也是快死了,到时候丧礼上如果你有脱序的表现,你就一个月都给我待在禁闭室,饭也不用吃。」
颤抖着的身躯和大脑,冬睦月连想都没想就拿起一旁桌上放苹果的小刀,但冬一一个眼神,一旁的另一个黑衣人手脚迅速的立刻制住了冬睦月自尽的行为,丧失理智的怒吼和哭喊着:「放开我!快放开我!冬一!!!我绝不原谅你!绝不!我恨你!我恨你!」
「把他绑起来,等他没力气自然就会安静。」
「是。」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如你所愿吗?」冬睦月冷笑,眼神冷的恐怖,看起来就像一隻被囚禁的野兽,渴望着鲜血和杀戮。
冬一不再像之前毫无表情,蹙起了眉宇,问:「你想怎样?」
「我要你后悔!」
说完话的下一秒,冬一一向冷酷的神情头一次出现了震慑,立刻出声怒吼:「快给我制住睦月!!」但说完话后却已来不及,大量的血液从冬睦月的口中宣洩而出,昏迷的意识前一刻,是那个男人对自己说的:「你再恨我,我也不会让你死!」随后就什么也听不到看不到了。
「如果就这么死了的话,该有多好。」
「请节哀啊?冬少爷?」
「您父亲在天之灵要是知道有个这么孝顺又乖巧的儿子,一定很欣慰的。」
「现在你是冬家家主了,累倒了该怎么办?适当的还是多少休息一下吧?」
父亲死后,排山倒海的人们都纷纷来到灵堂前,为我父亲上香,我没说太多话,只是要他们别太担心,如果真的撑不住的话,还有爸爸留给我的人,他们也会好好扶持的我,大致上说了这些话后,很多人就会就此打住要我休息的话题,虽然不清楚他们都怎么在私底下称呼我,但就表面上来说,似乎形容我的词汇,不外乎有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文职彬彬气质温婉的优良青年等等。
如此让人噁心、反胃。
在所有人都离开的教堂,我看着您那端庄严肃的黑色棺木,抚着您所身处的这长方形盒子,我禁不自觉的流下眼泪,泪水滴落在了棺木上,渗透进了那木製的纹理中。
「睦月,眼泪。」
您所为我留下的人,是这个从我小就一直害怕的男子,他叫桩,长得很高大,对我特别温柔,看起来就是个好人,但我就是害怕,害怕这样待我好的人,总让我不自觉的反感,抗拒的好几次都想让他去陪您,可是我忍住了,不是捨不得,而是想让您也嚐嚐孤独的滋味。
那是多么令人绝望、恐惧。
「我爸听说最讨厌人家哭,从小只要我在他面前掉眼泪,他就会帮我关进禁闭室,久了,哭累了,他才放我出来,然后我又哭,就又进去。」
「他是想训练您坚强。」
我侧过脸抬起头看着桩,那表情,可真让人难忘,充满着抱歉和无能为力的可悲弱者表现。
「我知道,不然你也不会三番两次的来确认我的状况,维持我生存的最低限度。」
「您想说我残忍吗?」
最后一行的眼泪从我眼眶溢满而落,我笑:「会这么说的你,难道不是你自己觉得残忍吗?」
「少爷?我?」
「桩、如果你死了,就不会有人见证这一切的发生,没人知道我是多么多么努力的活着,去恨一个人,你活着,不是因为我信任你,而是我要你替我爸赎罪,听起来多么的不合理?」
「我不会有任何怨言,只要是睦月您所希望的,我都会将他合理。」
「假慈悲。」
「您的笑容是我此生见过最美的。」
「又如何?能欣赏的人死了,而她的孩子也被我害的半死了,我呢?一具活尸,还没有棺材里这具死的透,呵呵,你看我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
「只要您活着,就足够成为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