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人表率。大孝尊亲,其次弗辱,其下能养。事父母者莫善于顺,殚竭心力予所求,你问问你自己做到没!”
“孝子不谀其亲,忠臣不谄其君。父皇,你要的是国君陪你疯,全天下陪你疯,都说那画中女子不存在,你偏不信,朕还有什么办法?朕已濡忍多许,不可复议。”
谌晗口吻坚定,不留情面,谌熵三跨两步走上台阶,盯着他儿子,突然伸手把龙案上的奏章书折一扬,弄得乱七八糟,疯癫大笑着扬长而去。
覃隐从抱臂靠着的龙柱上起身,走到殿下弯腰捡起几张纸页,谌晗在龙椅上面色铁青,半天缓不过来。
他对覃隐道:“给他服的药,加量,这疯病是越来越重。”
覃隐回复“臣遵旨”,又听他道:“那个女人,顺便再去找一找。”
他整理手中稿纸的动作顿住,看在眼里的字都扭曲变形,抬头看他,谌晗不似玩笑。他见他紧张了,解释道:“只是让你去查查,找不到朕不治你的罪。若真有画中那么美,那就是朕的女人,让老头子看得到摸不着,逼疯他,若没有那么好,就杀掉。”
-
覃府,覃隐站在浴桶旁,擦拭沐浴完的水渍,低头检查身上的伤势。胸膛腹部整齐几道红痕,不算严重,膝盖磨破了皮,猝不及防被拖动的时候眼角磕了一下。
马车停在院中的声音,清亮敲门,“林姑娘接到了。”
覃隐披上外衫正要出去,系着带子,林洔就站到房门口了。
两人开门迎面撞上,他带子没系好,胸前敞开大片,林洔怔怔看着。
覃隐勾唇笑道:“怎么这次不叫夫君了?”
-
颐殊
颐殊沐浴过后被覃隐抱上床,他俯身看着她的面容。
这就是今天大殿上权力最高的两个人为其厮杀的缘故。一个女人。
他手指抚过她的额头,她的眉间,她的鼻梁,停在朱唇,似在描绘什么。
她虽不解,但没提出异议,于她来说,就算他不像自己在镜中从小看到大,也看了这么多年,至于看这么久吗,很是费解。
她摸到他胸膛伤痕,困惑地问:“怎么弄的,疼不疼啊?”
覃隐没有回答这句话,兀自解开衣衫,她帮着他,褪掉至赤裸相呈。他的前戏做得认真,带着情深意切的认真,她身子发软,檀口微喘,张开腿蹭着他撩拨,他就是不给她。
覃隐审视着她这副模样,脑中不可抑制地闪回白天的画面。
谌熵发着疯,近乎癫狂地找,苦苦寻觅,求而不得,殿前失仪。
又有谌熵嘲他惶怵,像畜牲一样拖拽他的脚踝,心血来潮侮辱的场景。
谌晗不想承认,他也对那幅画起旖旎心思,可他毕竟还有理智。
他们每个人都在借题发挥,借画厮杀互搏,却没人猜到真正的赢家。
太上皇算得了什么,皇帝又算得了什么。
覃隐抚摸她的脸,在唇上亲了又亲,轻声道:“你求求我好不好?”
“求你什么?”她果然没意会到他的意思,也不知道他满脑子都是这些。
“求我肏你。”他低下头,在她耳边,以哄诱的方式说出,极具蛊惑性。
但她却好似醒了过来,眼眸清澈得像山间倒映满天繁星的一汪冰湖,让人对她生出淫欲邪念同时负有罪恶感。
“你凭什么?”她忽然说,“谌晗要对白炽宫做的事你早就知道,也没加以阻止。”
覃隐把阳物放到泬口,用力往里挤入,不再讲多余的话。
“覃翡玉,你这个人总是这样!”她攀着他的肩,受着顶弄。
“蚕房不拆,你怎么舍得离开,再建就是了。”他边动边说。
“隗逐还被关在白炽宫,我需要他。”她态度坚持。
“你只需要我。”
她屈起膝盖顶在他小腹,只想脱离他身下范围。
覃隐无奈握住她的手:“明天接他出来,你的蚕房想建在哪里建在哪里。”
她不动了,“……建在钟龙山也可以吗?”
她看中那块宝地好久了,可那是权贵私人享乐的山。
“可以。”
颐殊手挂上他肩颈,无事发生一样呻吟起来。
他完事没有立即离开,伏在她身上休息。
闭着眼睛问她:“如果有一天你要的东西我不能给,你会不会去找谌晗?”
“会,马不停蹄。”说得笃定,毫不犹豫。
覃隐好像能懂没失忆前的自己入着她听她说谌晗的无力感。
他抓揉她的雪乳,“继续说,我听听你还能说什么。”
“嗯啊……啊……谌晗在床榻可没你烦人。”
他停下来,“那你怎么没向他要朱委闰撤职?”
“他都只是玩玩,我敢跟他要求什么。”
好你个没良心的东西。
他咬牙切齿,“你不怕我收回蚕房?”
“你言出必行,从不食言。”
“既有人满足你,你还跟我上床做什么?”他略微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