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愈加放肆,面上却故作疑惑,“插进来?先前的两根手指,师妹不是抗拒得厉害么?”
身下之人呼吸一滞,傀寂几乎可以想象到元淮的神情是何等的精彩,以他的角度,他瞧着元淮漂亮的眼角张了又闭,反复数次,情绪才稳定下来。他也不急,像方才刻意引诱元淮口舔一样,他要让她主动,让她明白,是她求着自己去肏。
“师兄,求你······”
元淮妥协了,她的声音含着啜泣,轻得仿佛一吹便散。
“求你,用阳物······”
“······操进来”
低低的笑意传进她的耳朵,元淮脸涨得通红,她知道傀寂在戏弄自己,但在这个风雨飘摇的深夜,她别无选择。
他贴着元淮耳畔轻声说着什么,元淮一个字也没听清,她的全部精力都被破开花穴的火热欲根吸走了。
傀寂的动作很慢,故意要她细细体会插进去的每一丝感受。两根手指比之成年男子的性器,还是过于狭小。穴内层层迭迭的软肉全被顶开,肉茎坚定地向前开辟,直到顶到一处柔软又坚韧的阻塞,软物间仿佛又小口在吸裹他。
这个姿势可以让他入得极深,甚至整根都插进去。傀寂向他二人的交合处瞥了一眼,露在外面的茎身尚有两寸有余,便知这花穴远未到底。
至于这团软物究竟是什么······
他试探的朝里插了几下,元淮的反应极大。她似是疼到了,竟夹着傀寂的欲根,不管不顾地向前爬行,反悔般地妄想逃走。
傀寂一下子明白了挡在他身前的是何物。他言辞放浪轻佻,“师妹的穴倒是浅窄,只是还有好些没插进去,看来今日这破宫的苦头是逃不过了。”
破宫?元淮一僵,头皮发麻。除了傀寂,就数明胥那次做得最凶,但明胥也没有插进她的胞宫。他对元淮十分疼惜,心魔发作得再厉害,也留了清明与理智,破身之痛无法回避,他更不会忍心让她受别的苦楚。
傀寂不然。
他不顾元淮的挣动,对着穴内软物上翕动的小口凶狠地撞击,元淮埋首在被褥里,她喉咙里是抑制不住的哀鸣,大颗大颗的泪水滚落,打湿了被单。
元淮疼得全身发抖,可她不敢大声哭喊,侍女歇息的地方离她的庭院不远,若是被撞见······
她咬住被角,承受着越来越凶猛沉重的抽动,低低的抽泣淹没在肉体碰撞的淫靡拍打声和窗外落雨声中。
傀寂掐着元淮的腰,手劲之大,掌下印着五道淤青。他的神色狰狞,从未有人能带给他如此强烈的征服感和快慰,元淮的脸,她的声音,她的性子,甚至是天分,无一不是贴着他的喜好而生。
床上床下皆由她侍奉,床上肏弄,床下······她是最锋利的剑。明胥又不会操她,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炉鼎。
他要砍断明胥的手脚,在他的面前,教他亲眼看着自己的妹妹被干得失禁崩溃的淫荡模样。
箍在他茎首的肉环略有松动,他扬眉,紧紧扣住元淮的腰,朝那松动的小嘴一连数下猛撞,终于在一个使力下,他插进湿软狭小的宫房。
破开宫口的剧痛让元淮眼前一阵阵发黑,她的哭声和喘息都停了一瞬,有什么东西鼓起来了。她伏在被褥上,惊恐地四处乱抓。
傀寂撞开了元淮的胞宫,宫口细密的吸裹弄得他舒爽,激起一层热汗,正想着进一步攻城略地,他蓦地察觉到什么,朝大开的窗外瞟了一眼。
按住元淮挣动的手,傀寂俯在她耳畔,悄然道:“师妹,窗外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