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迟昭尔火速跑到浴室洗澡降火,收拾完一切又马上躲在床上,仿佛这一方天地才能释放他的所有欲望。
厦城的梦很真,真到与刚刚的所作所为全部重迭,迟昭尔才意识到原来在厦城的亲吻根本不是梦。
他原来,早在15岁的时候,就已经吻过方程了。
他闭上眼睛,可是脑海中不断回放着方程的甜味和话语,方程也是在意他的吧,对吗?
但是能回复他的只有空气中无尽的灼热和身体内无止的空虚,就在这甜蜜的折磨中,身心俱疲。
…
迟昭尔隐约间听到走进房间的脚步声,他勉强地睁开眼睛,因为刚睡醒而吃力地辨认着模模糊糊的人影,纤细的身影带着股水蜜桃的香味,他知道是谁了,“方程。”
“嗯,是我。”方程笑了笑,坐到了他的床边,温柔地注视着他。
迟昭尔瞬间清醒,支着身子坐了起来,看着穿着真丝吊带裙的方程,半露的雪白香肩,少女的身材曲线若影若现。
他咽了咽口水,又想起前面自己做的坏事,别扭地挪开目光问道:“你…你怎么来了?”好热,又是那股热气令他心烦意乱。
“你说呢。”方程慢慢地俯下身,两只手撑在他的两边,少女的头发有意无意撩拨着他的锁骨,痒痒的,酥酥的。
方程贴着他的左耳,桃子香味更重了。她对着他的左耳用着很小声的气音说:“为什么不继续?”
迟昭尔感觉到耳垂轻微疼痛——他被方程咬了。
“你…你也想吗?”迟昭尔一脸震惊的转过头,看着方程,刚好,在他转过来的瞬间,方程也微微起了身,他们的唇完美地贴在一起。
“嗯,想你。”方程贴着他的唇说,轻轻舔咬,“想要你。”
少女的桃子香萦绕在他的感官边,也就这一下的举动,迟昭尔的脑子只剩下空白,仅剩的理智全部丢盔卸甲。
迟昭尔拉着方程,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看着她媚眼如丝,纯洁而又勾人的性感。
“吻我。”这是在他的意识里最后听到的两个字,甜糯又娇软。
今夜的她,是她也不是她。
方程热情地回应着他如暴雨般细碎的吻,迟昭尔含着吻着舔舐着,与她的舌尖摩挲,炽热而又缠绵。
欲望显然不可能只停在亲吻,“可以吗?”少年的声音变得沙哑而性感。
“嗯。”在得到她的肯定后,迟昭尔脑子里只剩下了占有方程四个字。
他将她的睡裙、胸罩、内裤一件一件地脱掉,晃人的白在黑色的被褥中变得更具诱惑力。
他啃咬着她的脖颈,一路下移,最后舔上了那颗早就因为他的亲吻而变敏感屹立的乳尖。方程的胸不大,他一只手刚好能够掌握。
他一边舔咬着方程的左胸,一边用手爱抚着右胸,滑腻的舌头将她的乳尖舔得湿漉漉的。
“唔…”方程轻轻的喘着,少女未被人开辟的娇躯在他身下缓缓的绽放,他突然意识到这颗桃子真的很甜。
他的左手也慢慢地滑下了禁忌地带,那个让他欲望发疼的地方。
他的指尖压向了那处湿润,在细缝中游移,修长的手指进入,折磨上穴肉。得到了方程的娇哼身,像是得到了指令,开始来回抽动。好湿也好热。
感觉到小穴里的软肉讨好地包裹着他,迟昭尔想着以前看过的成人电影,现在的湿度好像就够了,他也忍不了了。
于是他直起身,脱下身上最后一件遮羞布。被束缚住的性器一下子就弹了出来,现在的他只想埋进她的身体里。
性器非常热,也非常烫,她就像沙漠里的水源,而他是濒死的骆驼,急需她的水来灌溉。他再次吻住了方程,掰开了她的腿,一个挺身,畅通无阻,只留下方程的齿间着溢出的娇柔声。
是最深处吗?是这里吗?是不是很舒服?
他有些急促地问道,回答他的只有方程破碎的呻吟声和性器抽插的拍打声。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动作轻一下重一下,小穴湿润温暖,真的太爽了。
他扶着她的腰,猛地抽出一大截柱身,随后又狠狠地捅了进去,上下摇动着,她的胸部也随着抽插的节奏而律动。
看着被情欲染粉的方程,香艳又圣洁的她,迟昭尔浑身上下都有着说不明的通透感。迟昭尔突然从心底萌生出了一个可怕的念头,想一辈子占有她,想这样把她狠狠的玩坏掉。
毕竟,这可是方程啊,从小压着他一头的方程此刻却因为他的占有而呻吟着,因为他的频率而沉沦啊。方程在他身下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到达了高潮,小穴早已泥泞不堪。
迟昭尔感受到性器被体液浇灌,又发狠似得把自己往穴里送,连插数十下。在视觉和体感的极致影响下,尾椎传来阵阵酥麻,快感达到了顶峰,最后闷哼了一下,精关打开,抵着她的门户一滴不露地吐出了进去。
这就是和方程的味道吗?好爽,好满足。
等迟昭尔睁开眼睛的时候,他知道,他得洗床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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