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莫修染熟悉,二则齐王对他有限令,自从先前夜夜偷出宫为她医治惹沉约疑心,暗中就多了不少窥盯他的眼睛。
有沉约安排的,也有嫉妒其恩宠想将他从总管位置上拉下来的。
“这些事,你一定要干涉?”
“阿仇,你选择他,就是与我立场相对。你到底是选的齐国、还是齐王这个人?”
仇喜良面向窗外,警觉于周围是否有别的动静。
“齐王乃天选之人,小妖精,你也别过于深陷家国牵绊,这一切,不过是一场经由因果定论的游戏。我选择的是胜面更大的一种可能,陈国想逆转局势尤为困难。”
“那阿仇帮我,是不是就不难了?”她撩眼窗边那道背影,舍去弓腰垂首的伪装,笔挺颀长。
闻言他转过身来,顺带闭窗,嗓音有些微凉,“我有自己的使命与因果。”
“阿仇,我知道每个人的命数不同,不能强求。”
“人家腰上好酸,阿仇揉揉……”
她趴在床上露出玉肩,只想享受当下这一刻相处的美好。她没有过多强烈的欲望去改变或是掌控他人,只依循心迹做自己该为之事。
天下,有能者得之。
不管结果如何,她会坚定地陪着七哥。
“腰酸?”仇喜良坐到床边,撩开被衾。“利用身体,你又得到什么?”
“阿仇,你怪我吗?”腰间转过温和力道,她起身骑入他怀中。
漓彩的眸子转眄流精,扫过他的面容。
虽然事出有因,可到底她还是沦陷了。
就好像无法抗拒对自己好的人,又尤为天人之姿。
她问他关于天珠之事,仇喜良好似了解一点。
“小妖妇,你果真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
“难怪第一次尝就觉得你无比诱人。原来有人想用你的身子养天珠。”
吻过她的唇一探芳茵,他没有过多的挑逗,便放入自己的玉根。
小腹上点亮的结印微微发热,一吃进去,就忍不住吞含吐纳,快意阵阵,绵绵不绝。
“唔阿仇……你也知道天珠……你也想要那东西吗?”
“小浪妇,这般放浪。”他低哼一声,“天珠那种东西,不是人人都能使得,我有自己的路。”
她勾住他的颈纤腰浪拧,被男人捧住两片臀瓣纵横掼索,喜欢得不行,舒服到不行。
他好像有魔力,只要随便一吻就叫她芳心内蜜意难持,每一寸都敏感。
泉液不住渗出,濡湿他的衣袍。
美人儿不着一物,任由他掼弄抵磨,娇莺莺地哼着,“好喜欢……嘤还要……”
他挥手下了结界,才能这般任由她娇哼。
可美人儿似乎不知道,咬着唇压抑哭腔。
“阿仇~”
尾音悠颤,每一次厮磨都带来无尽欢愉,想被这个男人抵到海枯石烂,想要与他毫无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