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琢……”
他忽然将她按倒,熄灭烛灯。
“嘘,帐外有异。”
外面的动静片刻后消失,他罩起被子,将她拢入怀中。
男人的胸膛温热,肌肤细滑,丝毫不逊于精心保养的女子。
肌肉又十分富有弹性。
“你做什么?”
“自然是做本王该做的事。”
他的双指由玉堂穴一路移至关元,带着温和真气。
之前还是隔着衣服,现下直接触到皮肤,酥酥痒痒的,让她不由屏息。
“可是……可是你摸的我好想要……”她有些羞怯,声音越来越小。
“哦?小娘子想要?想要什么?”
“沉琢,你看我是个怎样的人?”
“是不是放纵不堪……”她按住他的手腕。
为何对他也这么容易有感觉,是怪他太优质,还是、怪她本就是滥情之人。
“谁告诉你的?”
“世俗规矩,礼法圣言……”
“那些东西,用来框缚世人罢了。约束德行是为行正轨、顺天道。小娘子的天道,可不在世俗中。”
“我不懂……”他的话使她错愕。
他笑,“小娘子可是以真心喜欢每个人?”
“喜欢……可人应当一心一意不是么?”她翻过身,企图透过面具看透他的眼睛。
“是谁定下的,要一心一意?”
好像自古以来传承便是如此。女子忠于一夫是为女德。
“只需听从心中之念。”
“你向来只凭心意做事吗?”
“当然。”
头一次见这般洒脱不羁的性情,而他的不羁、坦然直率,步其轨、承其命,每个决定,都自己负责,绝不假托他人。
纵使错了,也自己承担后果无有逃避。
“小娘子?”
沉琢感觉左掌被她牵到一片挺俏丰软的地方。隔着面具的轻吻,触动心弦。
“现在的心意,想要你、揉揉……”她的声音娇娇细细,含着羞。
“你还真是任性。”
“哼嗯……”
“是不是还想叫人吃一吃?”
“难道这就是心意相通吗?”感受着软峰上的抓力,她真的一点儿也不抗拒他的气息,甚至沉溺。
“小娘子还真是容易对人打开心扉。”
“不若说是王爷的魅力太过特别了……阿纭、没见过你这般的男子……不知尝起来滋味如何……”
她的话直白又露骨,叫沉琢眉眼沾染了几分欲气。
“昨夜可是没尝够?”
“昨夜、意识不清……不记得……就等同没尝过。”
沉琢嗤笑,“对不喜欢的人宁死不屈,对喜欢的人投怀热忱?”
“沉琢……你、你会读心?”
“人心易琢磨,人性善变化。”
“为何这样说?”
“人心是先天自然神物,人性是后天教育养成。在什么样的环境,接触什么格局之人,便养出什么性情。”
丝带覆上双目,他取下面具,含住俏挺可人儿的靡艳樱果,很喜欢、那柔软无垠的滋味。
“唔……”
扶住胸前的脑袋,温热的吸吮叫她情难自制,尤其是他一只手还钻入了花圃。
“小娘子天性浪荡,还这般容易对男人投怀送抱。”
“哼呜……另一边、也要……”
被旷着的一颗樱果不满地娇颤,不许人厚此薄彼。
“呵……合该再叫个人一同伺候你,是不是?”
沉琢捏了捏那颗饱满红果,还坏心地向外扯。
“呜不……你不要叫沉复……不喜欢他,不要……”
美人儿轻泣摇头,十分抗拒。
“怎的就猜本王要叫沉复?”他含住右乳儿,如婴童吮奶,吸得啧啧有味。
从未受过母亲哺育的男人,此刻无比眷恋那份温暖柔软的感觉。
陈纭不能说她知道沉复是他的命魂替品,也不清楚这两人关系到底多紧密,只软声唤着:“王爷不许叫旁人一起……阿纭只喜欢王爷……只要王爷……”
“不要将阿纭当作情奴……”
“情奴?”他俯视俏丽容颜,“哪里看到这样的词?”
“书上……有些魔修,会养情奴以供修炼,承诺飞升后回来渡她成仙。”
“情奴往往以性命供养,小娘子是怕失了性命?”
她摇摇头,“阿纭只愿对有感觉的人承欢。”
“哦?小娘子对本王有何感觉?难道不是只要男人一挑逗你就有感觉么?”他认知下,情欲是身体的反应,只要动作到位不在乎这个交欢的对象是谁。
“不是的……”她软软地搂住他,感受着唇畔、面颊掠过的柔吻,“阿纭就是觉得、你好不一样……”
沉琢眉眼沾染薄薄暖意,为身下女人的妩媚,为其口中叫人受用的甜甜言语。
“小娘子真会哄男人心悦。”
“那王爷有被哄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