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何处问。
“不记得了?”
“可能……记得一点儿……”
“哦?不知小娘子记得的是哪点。”沉琢起身利落穿上外袍。
“沉琢,你是我的人了。”
“什么?”
他是可以不管她的。
可是为了解她寒疾,这么清冷芝华的沉琢,选择了给她。
虽然意识混沌不清,她的身子有个特别的功效,能分辨男人是不是头次。
因初次的男子精涎,对她的寒症舒缓所带来的效果非常特别。
她到现在还能感觉到腹脉处淡淡萦绕的暖流,非常精纯之气。
“我……虽不知你之前未破身可是因未遇到心仪女子,可昨夜……因由应是在我……你既帮了我,我、我也愿意……对你负责。”
她说的负责,是指他遇到身体需求时,而又尚未遇到喜欢的女子之前,她都愿意给他。
像沉琢这般自恃甚高之人,当很难看上凡俗女子。
未曾破身之前,他未知男女之欢诱惑力,尝过以后,难免有念想之时。
沉琢系好腰封嗤笑道:“小娘子怎知是你之故而非本王强要你?”
“王爷若是不需要,也就当我自作多情了。”
她只是不想亏欠他而已。
将她抓来此地的是沉复,而从始至终沉琢虽未放她走,可也一直待她非常周谨有礼,甚至屡次相帮。
她素来无正恶立场,只凭行为识人。
沉琢沉吟片刻,忽然迈至床沿俯身扣住美人儿下巴道:“小娘子原来这般大方么?本王可随时使你的身子是吗?”
促养天珠,他的确还需要与她有过九数之回的交欢。
但都得是她自愿且觉得享受才算功成。
原以为小女人醒来会对他又吵又闹故作重视贞操,居然如此冷静清晰,且、还为他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