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赵鸣岐的目光似被吸住一般,女子明艳动人的脸,虽只惊鸿一瞥,在他纯稚心灵留下的振动久久不能磨灭。
身体某个地方似不可遏制地生出反应,令他脸热。
女子埋首男人肩头,头发也似男子一般简单挽起,此刻看不清全貌,身形也被遮去了大半,却似乎浑身散发着诱人的风情魅惑,周身笼着一层美妙的淡粉光晕,并随着轻吟不断流动变幻。
“飞上桃花玉颊儿,小红轻踏碧葳蕤。莫叫啄破枝头雨,怕见胭脂泪点垂。”
此刻才真切体会,书中诗句所言。
尽管在做着此等羞耻之事,却让他觉得是仙子下了尘凡。
想要看清楚一点儿、再清楚一点儿,仙子姐姐到底生何模样。那个欺负她的男人又到底是谁。
“呜、阿仇……”
“我感觉,有人在看着……”
美人儿抬眼或望,赵鸣岐赶紧躲开。
心跳从未如此剧烈。
“你快射进来……”
“阿仇……想吃……”
“快给人家嘛~”
敏感如她,生怕被人窥视,催促他早些完事。
“小骚货,我还不想泄。”
“不若、就这样一直插着……”
他找了把椅子坐下,看模样要再抵上半个时辰,也未必尽意。
“好阿仇,别折磨我了……”
“奴才怎舍得折磨你呢?”他一边顶着,一边唇舌侍弄玉峰,“必须足时,才可愈清你身体的损伤,由内至外……”
看似临时起意,其实他是看中赵序槐此地,阴阳二气平衡,清静祥和,纳有灵气。
正好助他发挥妖力,与她交合补益。
难怪这家伙执意跟来,原来一早就想好。
听完解释,她还是疑惑,“若说风水宝地,王宫中不是更加祥瑞?”
“宫中龙气清圣,却非我所能运用。”
“龙气?真有、那种东西?哈……”
陡然被他往怀中一紧,身下玉根又顶进几分,仿佛连卵袋也要尽根没入。
她推搡着他的肩,宫口被戳开的感觉又舒服又难耐,大口喘息,好像有什么即将失控。
她整个身心都要失控。
皱起秀眉,嗓音都变了调,“阿仇、哈不行……”
他就那么戳开之后保持不动,静静看着她红极如醉的两靥。
“要疯了……阿纭要失去神智了嘤……”
“你快退出去……”
“小浪妇,好好接着……”
他扬唇轻笑,捉住女人柔弱无力的手腕。
深埋体内的玉茎明晰可辨地胀大,并伴随规律有力的跳动,阴头不断调戏着宫口一圈,显然那里难以承受如此刺激,一收一缩挤压着这个外来入侵者,想叫它退出去。
“呜不行……里面……嘤呜呜……”
“嗯……”
伴随着男人清质低哼,彻底喷洒,腹内汹涌激流如雨灌溉,射得子宫内又热又麻,她的高潮亦来得汹涌,嗞了他满腹。
两人交连的地方,地上落了一小滩的水液。
“可尽兴?”
伸手擦了擦美人儿眼角泪痕,仇喜良嗓音低沉得紧,亦性感得紧。
“呜、阿仇……”
她软莺莺地勾住他的脖子,食髓尽兴,没有酸累困乏,反而若涤尽疲累,神清气明。
“阿仇的精、好美味~”
仿佛真的能感受到,身体一点一点吸收他精涎的奇特妙感。
若雨后空山,若晴日彩虹。
“里面、都是阿仇喂的……”她娇笑着拉着他的手抚了抚微微隆起的小腹。
被滋润后的颜色清透妍美,两靥霞光荡漾。
“浪荡的小妖精。”
仇喜良缓缓退出,顺便以玄气为她周转运化对精涎之吸收。
奇妙的是欲根方一撤出,芳穴如花蚌合起,花口紧翕。
“疼、好疼……”
观摩了一场香艳性事的赵鸣岐,倍感震撼,尚未回过神来,忽觉双目刺痛不已。
连忙慌措离开书苑。
“阿、阿母!”
只觉得视线一片昏昏慌不择路的少年,花园石径上撞到母亲,连忙定了定神,朝自己院中跑去。
“这孩子今日怎么回事?”
赵夫人望着儿子背影,听家仆说他去父亲书房中找书,许久不见回来正欲去看看,却撞见儿子异样。
瞥见那红得火烧似的脸颊,和极力遮掩的小身板,赵夫人心道不好,忙带人去书苑查看。
莫不是看了什么不干净的书了。
“都给我仔细找!一个角落也不许放过。”
吩咐家丁仔细翻查书房,赵夫人来时,此处清静整洁无一丝异常。
可正是这整洁让她觉得不对,儿子找书必是乱翻一通,怎会如此整齐?
若叫她发现这个老匹夫私藏不该看的东西带坏了儿子,非得好好收拾他不可。
“可不要留了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