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三哥用嘴巴吸出来。”
“小荡妇,都吸红了。”
两颗果尖儿充血肿硬,药效难消。她感觉不到疼,可陈聿知道这般模样待药劲儿去了,她必然会不适。
到时候撒娇闹腾,他都能想象到——
“嘤嘤三哥疼……三哥亲一亲……”
他慎之又慎,看来这药还是有副作用。
找了些清凉消肿的药膏给她涂了,水媚的人儿才这消停。
乳儿涨奶让她母性也泛滥。
搂着他的头埋在胸脯,如哺育婴孩,充满母亲的温暖包容与怜爱。
“骚宝贝儿,这等待遇,也别只给三哥一人。”
他埋得快要窒息,好不容易让她的手有所松泛,才发觉人已入眠。
呼吸匀长,于满室安静中,与陈怀的鼾声起伏相和。
扰得他难以入眠。将娇软光溜溜的身躯搂入怀中。
“骚宝儿,你到底看上五弟什么?”
“五哥去哪儿?”
睡得迷糊,听到外侧动静,她以为晨际他要起了。
“骚妹妹,五哥起夜。”
“阿纭也想……五哥抱抱……一起……”
她扯着他的衣袖碎碎念,却一副未醒的样子。
陈怀将她抱起。
“五哥快点。”
“你倒是下去,挂在五哥身上,我……如何解决?”
她很不情愿地放下挂在他腰间的腿,靠着屏风只想快点儿回到床上去。
“好了,快去。”
陈怀解决完,换她进去。
出来后的人儿软软扎进他怀中,一丝力气也不想使,安心地依赖着被抱回寝榻。
“嘤三哥……腿好酸……”
“三哥也是这样伺候你的?”
“唔五哥……”她才意识到喊错。拉着他的手放到平坦又柔软的小腹,勉强掀开一条眼缝看了眼光亮度,“五哥……几时了?”
“可还有奶水?”
他将手一路移至乳根,未等回答,已揉含入口。
仍还酸沉着,所以不抗拒他的吮吸。
反而觉享受。
“五哥多喝一会儿……”
“骚妹妹……”
“五哥?”
“若是等到蜀国归陈,你可愿陪在五哥身边?”
“愿意的。”她抚了抚他散落的长发,“到时阿纭好好陪五哥四处游赏、陈国风物,还有新归入的西卫,七哥都规划得很好。”
“听说五哥很是重用言司空?”说到推进蜀国归陈,她想做点什么。
“不准见他!”他忽然醋意翻涌,将她搂紧。
“五哥是要管着妹妹吗?”脸埋在他胸前,她沉默了片刻,才缓缓问道。
陈怀的手一松,“朝堂之事,五哥处置得好,你别插手。”
“阿纭不插手。”她仰起小脸啄一口他的下巴。
“三哥,咱们晚一日走好吗?阿纭想起还有事情没处理。”
她差人递了口信与言季,路途迢迢来蜀,她怎能忍住不去见他一面呢。
收拾完出宫,她与陈聿约定在福来客栈碰面。
“纭、儿?”
言季的那座别院中,一切设置如昨,分毫未动,院中新添了一株白梅,暖春之际,已近凋零。
听到声音,正盯着白梅树的她回身,摘下帽子。
笑颜恬雅、明动,映着身后一地落花。
“言哥哥……”
“纭儿,你何时来蜀的?”意外而欣喜,欣喜而感动。言季拥住这突如其来的身影。
“阿纭是偷偷跟着三哥来的,”她抬起脸狡黠地看他,“言哥哥想纭儿了吗?”
“阿纭可是好想言哥哥……”
清华明湛的眸中展露笑,他抚了抚柔顺的小脑袋,心间温柔填满,思念填满。
她牵着他进屋,餐桌上罢了满满的热食,皆是福怡轩订过来的。
他最爱吃的。
“纭儿……”握着她的手不由一动。是未曾意料,是细微处的触动。
“言哥哥快来吃。阿纭也正饿着呢……”
正庭墙根处,萧洛双手抱胸斜倚墙垣,听着厅内动静不由嗤嗤。
皇室贵女果真是会玩儿。
不知这些男人看上她什么。心甘情愿被如此滥情的女子约束。
陈聿没有过问她有何事,还是派了萧洛跟来保护她的安全。
抬首看了看天,萧洛思忖着该不该回禀实情。
想来醇亲王应当也不在意。
“纭儿……何时走?”
用完膳,她将长盒中一幅画送与他。
是晋国王照曦的真迹。
言季很喜欢的一位田园山水画名家。自其故去,遗作被家人贩卖流落四处,当时不起眼的作品,随着时间推移让懂画的人参悟到其珍贵,价格也水涨船高,真迹难求。
陈纭知道他喜欢,便一直差人在寻。
看着他触动的容色,不由莞尔。
自觉坐到他怀中亲昵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