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骚妇,这么快就沉浸忘我,五弟那根很舒服么?”
她还没吃进去,只是拿敏感蚌肉将他的凤根蹭满蜜液,享受刮磨花口的快感,一点点、打开更多、更深。
“先将药上了,小荡妇。”
“哈啊~”
陈怀陡然刺入令她失声,紧接着漫涌没开的舒适,情不自禁想要他动,想要穹隆内的欲根或缓慢或狠厉地抽磨。
“嘤五哥~好棒……阿纭要五哥抵……快点、哈~狠狠操妹妹……”
“三哥,小骚货怕是没功夫上药。”
他将她的小腿扯过去,
“亏得伤在侧旁,若在膝盖下方,岂不是影响了骚宝贝儿寻欢作乐?”
不顾近在耳旁两人交融之声,他对着侧面淤青涂药。
“嘤谢谢三哥~三哥、看过五哥怎么操妹妹了……哈……三哥也要、操妹妹……”
“怎么、一个男人操不够满足你的?”
陈聿察觉近来她的欲意变深也变得频繁,心中觉得蹊跷,又找不出什么因由。
尤其喜欢双龙。
有时候叫他抵着前面还要玉势满足后面。
自宠上她以来他研究过大量房中秘要及相关医典,后穴本不是用来做这种事的地方,也没有芳穴的弹性,捅的多了只难以恢复。
所以他不愿她多用后面纵乐。
“三哥~渴……”
一边软媚地挨陈怀抵着,一边朝床边的人撒娇。
陈聿倒也不恼,去倒了盏茶过来。
见他镇静并不为他们的欢爱画面感染,她疑思邀请,“三哥是不是不爱妹妹了?是不是阿纭的身体已经失去魅力了?”
“呜五哥……”
她坐在他腿根不再热忱媚浪地迎合,下巴搁到他的右肩,两酡颜色如酒熏。
“小荡妇,这么在意三哥的感受?”陈聿坐到床边,勾唇揉了揉她发烫的耳珠。
“呵,我倒还没见过骚妹妹同时伺候两个男人的画面,不妨一试。”
陈怀自不愿退出温暖何寓内的巨根,只是眼下情形势必要与三哥共享之了。
她总能这样平等无偏颇地顾及每个所爱男人的感受。
不愿重此失彼。
往不好说是贪心,往好了说是魅力。
“三哥~”
在陈怀的授意下她起身换了个方向,背身坐下去,面朝床边的陈聿,樱唇轻抿饮尽他倒的茶水。
润声称赞:
“甜~”
“还要吗?”
“要呢。”
喝完两盏,陈怀失声笑道:
“骚妹妹,这喝的恐怕还没你流的多吧?”
“嘤、三哥……”
她委屈地看向陈聿,他眸色微黯,捏住娇人儿下巴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