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大腿肌腱紧实,不似女子的柔软,摸起来格外富有安全感。
“五哥若是想做什么也无妨。”她撑起身子眸子亮澄澄地看他。
“呃、骚妹妹……”
敏感处被手握住,轻柔带痒的触感叫他喉头发紧。
捉住不安分地手腕反将她压入身下。
“五哥想要?”
双手被钳制的她曲起一条腿,用膝盖蹭了蹭那半醒半抬的欲龙。
“阿纭可念着五哥的滋味了,只怕五哥身子受不得,待你大好,再与妹妹相欢,好不好?”
陈怀压住她,隔着衣物抵住柔软花心,一边抓揉思念已久的乳兔儿。
“小荡妇,这般耐不住,可是迫不及待想要五哥狠操一顿?”
“嘤五哥……人家也没想、五哥就硬了……”
“你那般撩蹭,它岂能不硬?”
“呜呜……五哥……”
她偏过脸承受他埋入颈项的吻,热切、湿润。
点燃心尖上渗出的蜜意。
“看来与三哥,也没少做?”他目光落在雪乳、颈窝上的红痕,“是他不能满足你?还是,陈逸不放心我,叫你特地来勾引五哥?”
“才没有呢。阿纭理解五哥的疑心。”
他沉默不语地享受这主动送上来的柔顺。
听她细细甜润的嗓音压抑地轻哼,一边与他诉说温柔情意。
“五哥,可与妹妹逐欢,但切记不要泄出精来。”
“泄精于身子有损,五哥可要忍住哦。”
扯去女子的衣裙,他缓缓埋入那温暖芳菲。
湿润,紧致,在他捣送数回后而又异常顺滑。
“小荡妇,骚穴还是这般销魂,怪不得那么喜欢勾引男人。”
“哼五哥~五哥抵的好舒服……”
两相相合,是情动亦心动。
“五哥忍不住了吗?”
他背上渗出薄汗,几近舒服溃败时,骤然一停,遏制喘息。
“五哥歇歇,让阿纭来。”
陈怀躺下,只觉得舒服一点点抽离,缓慢吞噬,滚烫的欲根微微颤动,吐露晶莹,又重新被埋入芳菲。
“五哥~喜欢……”
几度想要泄出,直抵那至乐的高峰。
偏她有自制力,每每蜂涌将抵的狂潮边缘,果断拔出,叫他溃不成军。
“小荡妇,五哥就泄一次……快点松开。”
“不成哦,五哥。”她趴至他胸口,“这些都是增强补益身体的精气,五哥断不可松出。”
“要忍得这般辛苦难受,不如不要了。”
“哼……”重新将沾满蜜液的凤柱塞入花心,她眼尾轻挑一抹勾人明艳,“五哥忍不得了吗?三哥每次、可是都很会止歇,能与妹妹纵欢数日而不泄呢……”
“荡妇!”
将她压入身下,疾风骤雨般地狂捣数十下,猛然抽出。
她低低喘息,芳穴中想要更多的欲,不断涌没身心。
知他许久未得释放,固然也难受。
“五哥若真的想,阿纭可以泄给你,但是五哥不能射。女精对你身体也有补益。”
“骚妹妹,就只有你爽,五哥却得忍着?”他捏住她的下颌,那精巧容色此刻尽被欲望染上一层姣丽蛊媚。
樱桃小口微微启合:“哼五哥~人家是为你的身子考虑。”
堵住樱唇一番索取,又一顿的滚烈痴缠。
那忍住精关欲射的冲动确非常人所能轻易自持。
“骚妹妹,为何还要五哥?是因为我对七弟还有用?”他伏在她身上,脑袋抵在那细弱的肩头。
纤纤玉肩,暗香浮动。
柔媚的嗓音轻声安抚,“五哥别乱想了,阿纭只想五哥越来越好。”
他面上的溃疮不是那么好治疗,纵使萧洛医术过人也只能暂时缓解扩散。
陈纭一直不知的是,那种人皮面具为了保持柔软度以及逼真效果,需要定期浸泡一种药水来保养,而那药水对人体有害。
除非断绝接触,只要他还需要这张面皮,脸上的溃疮就可能永远也不能好,甚至、更严重。
“五哥,阿纭会陪着你,照料你,直到五哥康复。”她细心喂他用药,时时陪伴宽慰。
四年来也逐渐替换了不少身边伺候的人,加之陈聿他们布局到位,暂居龙帐之后未引起怀疑。
“太苦了。”喝了一口,他让她放下。
待放温些,一口饮尽。
“骚妹妹,五哥走的这条路,从来也不后悔。只要能帮助七弟,帮助陈国。”
“五哥,就算五哥变成丑老头,阿纭也爱你。”
“为何?”
“因为已经见过五哥最好的样子,不管五哥还能不能恢复,阿纭对五哥的心意一如既往无有更变。”
“为何、爱五哥?”
“因为五哥也爱阿纭,喜欢被五哥爱着。”
她比谁都要迫切地想要五哥康复,不仅仅因为继续蜀王这个身份,她更希望五哥活的畅快恣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