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毫不留情往里捅送食指,抠刮甬壁上的桑葚残渣,一边言语辱骂她。
“仇喜良,你好大的胆子……”
她频蹙娥眉,忍受男人的轻佻。
“不是你先挑的头么?怎么还怪起奴才来了?”
“啊、疼……轻点儿……”
“荡妇也会知道疼?骚浪的贱货。”指腹摸到一条细长的小痕,反复摸索,按一下,她就会颤一下,“里面有伤?”
“你怎么会知道那是伤?”
“哼,说说,是怎么给人弄伤的?”
“那人无耻之尤,强我辱我,就像仇公公现在这般……”
“像你这样的荡妇,就算被人强也很有快感吧?”
“嗯……仇公公,到底洗干净了没?”
“手指洗不到深处,怕是要用些别的什么才好。”他眯起寡寒的眸子,里头精光慑人。
睨眼其眉心一点朱砂,她柔腻撒娇,“不要欺负人家了……”
“公公穿着衣服在这泉汤中,不热吗?”
“不如脱了松快。”
他欺身压住樱唇,扯去碍人的湿衫,用力揉捏滑腻软弹的雪乳,竟连一个太监她也勾引,这个荡妇!
“唔、嗯……”这个吻、这气息……
“做好觉悟了吗?”他捏住女人下巴,俊美的眸中有愤怒、有嫉妒、亦有杀气。
“我若是活腻了,公公能来爱死我吗?”
“呵、爱死你?”他冷淡嘲讽,“我看操死你还差不多。”
“没想到公公还是个有根儿的。”
他神情一滞,腰上的手力道陡重,痛得她轻呼,下一秒脖子被掐住。
“操你,自是用玉势。”
“哦?是吗,那你脱了裤子让我看看。”
“真是不知羞耻。”
“我有什么可羞耻的,既然已被你看光了身子,礼尚往来,公公是不是也该给人家看看呢。”
他将她掀过身子去,背对自己。
“嗯~公公是害羞吗?快点、快用你那根操我。”
“你可承担得起后果?”
“哈、仇喜良……你果然……嗯好硬~撑得阿纭好满嘤……”
“哼贱妇、又骚又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