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捏她的下巴。
酒液冲洗出何寓内壁的龙精,极为放纵的情形,看得两个男人心火旺盛。
沉约将她转成了为孩童把尿的姿势,以免流泄一身。
这可就倍为折磨仇公公,他想入穿她,叫她哭到不能自理,锁在阴暗深渊,再不能向任何人发媚。
“嗯、难受……”
“仇喜良,吸出来……”
最后一滴酒灌入,她不由抬了抬玉腿,面色红腻滚烫。
仿佛那里也会感觉到醉意。
他的手法并不熟练,壶口几次戳得她有点发疼。
得了齐王允准,他才放下酒壶,覆唇上去。
“嗯……”
娇躯轻颤,她扶住男人的烟墩帽,上面金饰充分彰显着尊贵大太监的地位。乌纱半透,隐约可见那一头束起的乌发。
“啊、臭奴才轻点儿……”
沉约分开她的双腿,垂眸眼下风光。
男人埋首于她腿心,鼻尖偶尔蹭到敏感的花蒂,唇舌吸吮,酒香散了满殿。
“荡妇……”贴在鬓边的王咬了咬她红烫的耳垂。
“大王~”她娇嗲应声,“沉哥哥的心跳声、嘤好重……是想操阿纭吗?”
“哼呜……沉哥哥……不要他侍奉了……”
美人儿忽然哭着勾住他,撇开腿间的男人。
“怎么了,他服侍的不舒服?”
她泣露不语。忽然就觉得累了,每天都要无尽的心思与算计。
试探结束,她已经知道想要知道的了。
真沉溺三人游戏只会引起齐王杀心。
她要营造的是既放纵无度又懂得收敛。
“呜只要沉哥哥……不要别人……”
收拢腿心,她娇声细语,甜润的哭腔唤得男人一心只想呵护。
“奴才该死。”
给雪白丰腴却风情靡旎的身体披上绸毯,仇喜良跪下请罪。细嗓冰沉,竟也含了一丝暗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