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布下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瞪大,这么多次的亵渎羞辱,他从来没真正拿男人的这根棒子入过她。
因为暗室光线,她看不清他的黑衣之下究竟有没有过反应。一度以为这是个变态不举的男人,可不曾想,他的东西竟同样傲人。
“呜、不……拿出去……”
“怎么?它没让你爽吗?小荡妇,浪穴吸得真紧……”
男人沉溺在那湿热温暖的紧致感里,只凭着本能,不住地抽抵,一阵阵欢愉,如瘾一般,愈来愈疾愈来愈厉,耗尽体力之前绝对不想停下。
陈纭被他抵得畅快,抗拒之声逐渐弱了下去,麻痹感官的快乐一簇簇将理智吞没。
“呜不、不许射进来……哈啊……”
男人射完之后伏在她身上粗重喘息,听到她一直在不住地哭泣。
“小荡妇,够了。”
黑色遮布都被哭湿,艳态呈露的小脸上泪痕交错。
“呜、呜呜……我……”
“想说什么?”
男人整理好衣衫,重新戴上面具,冷言冷语道。
“让我、看你的样子。”
“呵,才被上了一次,就这般迫不及待了么?”
“求你……”
女人软软的奶音忽然就戳中了他的心弦。
伸手摘了黑布。
指尖凝气斩断了绳子。
将浑身软若无骨的女人捞进怀里,抬手拭了拭她脸上的泪痕。
“我若生得丑陋,你当如何?”
“与你同归于尽。”
“我若生的好看,又当如何?”男人声调始终冷冷的,如管竹之音轻细。
“那便、那便勉强收你,做本公主的裙下之臣。”
“哦?”男人看着忽然转变态度的娇软妩媚,轻声嘲弄,“只因为我的宝根尺寸,能操爽你?”
“不是……也是……你、你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她说不上来,与他身体相融的一瞬间,仿佛有什么,冲破了她的禁锢。
一股玄妙的气流,在她的周身游走。
一种被涤荡、治愈之感,是她在之前的性事里从未体会过的。
所有对他的恨意、不满、抵触,竟全数消失。
“你是不是瞧不起我?”
见他半晌不语,她出言问道。
“嗯。”
她当即挣脱男人,拾起衣裳一件件给自己穿上。
他就坐在那里,看着她动作。
这个女人,自己分明只是想惩罚她的,怎也会陷进来。
她那么不知廉耻放纵无度,食尽弃具,才是他该有的作为。
“我走了。”
看到男人坐在黑暗里一言不发,一抹冷寂邪气自周身散发。
她趁机就扯开面具。
“你想死?”
男人迅速背过身。
“嗯,想死,想死在阁下的长枪下。”她大胆凑上去,从背后抚上男人的脸,触感意外地光滑。
“我不看你。”在男人发怒之前,她柔声道。
“我能在心中,画出你的模样。”纤细玉指抚过他的唇瓣,这么嫩软的唇,亲起来口感一定很好。“不妨我们打个赌?”
“什么赌?”
瞥见她真的乖巧闭着眼睛,他才松懈。
“赌我仅凭摸骨,下次来就能画出你的模样。”
“呵,夸口。”
“你不信啊?”女人俏皮的声音萦在耳畔,两只小手不停在他脸上作乱,“嗯、眉骨匀称,鼻挺而直,骨相不错啊阁下。”
这女人哪里是摸骨,分明在吃他豆腐。
“摸够了没有?”
女人身上的体香不时攒进他鼻间,拿过面具重新戴上,他起身要走。
“你还没给我解毒。”
“你不是已经解了吗?”轻飘飘绕过她。
他竟已经知道了?
陈纭愣在原地,心思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