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没再劝说什么,说道:“地产生意也不是那么好做的,房地产……这两年国内经济萧条,如果只做地皮生意的话,好像还有的赚。”
“但你愿意试试的话,倒也无妨。之前是去了解过这行了吗?有没有什么比较好的规划。”
“我需要大概十亿的资金。我想把西郊的地,尽可能多圈一些。”
陆周月说到这儿顿了顿:“我还想要个人。”
“你说。”
“江森。”
周女士挑着眉:“上次你就尽是给他添点好话,原来在这儿等着。你是想把他带到陆家手底下?”
“卢书记不是走了吗?陈彬也没了。现在换个位,应该不是太难运作的事情吧。”
不是太难,的确不是太难。
陆周俩家还没死,现在的位置不一样了。
双方都忌惮。
双方都忍让。
等着一个一触即发的点,又或是就此平息的点。
只要不是太过分的事情对方不会在意的。
并且很合理不是吗?
我搞掉了一批人,就要换上我的一批人。
而江森,是个极为特殊的人。
“江森可靠吗?”
“不可靠。以后说不定陆家还要因为他倒大霉。”
陆周月这话让周女士忍不住笑了。
“那现在扶持他,岂不是要自讨苦吃。”
“他不是个会轻易被人收买的人,只要不触碰法律的底线,他也不会突然翻脸。”
“你跟他很熟。”
也没听说过陆周月跟他有什么私下里的交情。
但周女士依旧警铃大作。
人不应该,至少不能……
“不熟,查过他的履历。但凡他要是容易被收买,现在还当什么父母官,去当凤凰好了。做那么多辛辛苦苦的事情也讨不了什么好处。”
江森上位之后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极为漂亮,也相当的辛苦。
那叫一个脚踏实地。
称赞他的百姓数不胜数,当然,骂他的官员也多了去。
可谁敢真动他呢?
别忘了京都那位。
他是来镀金的,以后有大造化。
“到时候我跟你爸爸商量一下吧,周月,你是怎么突然对这些感兴趣的?爸爸妈妈不在这两年,你变化真大。”
“很突然吗?”
陆周月笑了笑。
周女士点着头,回忆着:“我记得我跟你爸爸走之前,你才那么小,这两年突然就长个子了。也不知道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长大的,虽然一直跟郑姨经常通电话,但总感觉你跟从前也没什么两样,果然,人还是不能听什么就信什么。旁人就是旁人,感受不到这些变化。”
“妈妈就是很久没跟你聊过了,一来呢是想听听你的想法,二来妈妈也很想知道一些事情。”
周女士要问些什么呢?
陆周月脑子里闪过很多个问题。
比如问她什么时候学会的开车,为什么那天去了青州高速路口,还是问……
“那么多喜欢你的男孩子,那周月呢,你到底喜欢谁呀。”
这是个相当意外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