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糊糊的汁水顺着柱身往下流淌,又被阴茎戳着撞在了肉体上。
这个姿势其实会很没有安全感。
手臂撑不到任何东西,只能依赖着身后的男人。
他的一只手虚虚锁在她的腰上,另外一只手揉捏着她的胸部,埋头在她的肩膀跟脖颈里,灼热的呼吸散在上面,跟下面越来越快且重的动作一样想让人逃离。
每一次交插陆周月的身体就会前倾,向上,再落下。跟又一次要插过来的阴茎合在一起。
肉体接触的声音很大,逐渐又传来阵阵的水声。
几次深顶之后陆周月就受不了了。
男人半点不如寻常温柔,只知道埋头操干,两只手都握在她的腰上,自下而上地往上顶,这个倾斜的角度让她迷迷糊糊中甚至都觉得,自己的小腹上都有他顶弄的痕迹。
一起一伏。
陆周月察觉到这件事情后,她就去扯席星洲的手臂,想说什么就被猛地插过来而撞得破碎成为了不成调的呻吟。
除了某些特殊情况。她很少在床上有什么动静,所以一旦发出些什么声响总会引得人受不了。
席星洲那冷水澡早就白洗了。
现在身上覆着一层薄薄的汗,听到她喉咙里溢出来有些崩溃的声音,他眼睛暗红,将她狠狠摁在自己的阴茎上,恨不得把囊袋也跟着塞进去。
然而这一下,似乎撞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方,里面一张小小的嘴吮了他一口。
席星洲把人紧紧抱着,气息不稳,大口大口喘息着平复。陆周月极为可怜地小声叫了一声,兜头而来的水液跟她打着颤,瞬间瘫软的身体,以及从脚趾红到脸的粉。
她都没力气再去掐人了,腰肢往下软着,喉咙里哼哼唧唧,带着短促的喘。
甬道抽搐着的快感高潮跟身体的疲惫席卷而来。
陆周月垂着脑袋去摸腹部。
似乎有些不太清醒。
席星洲听到她说:“要被插坏了,好深。”
他的睫毛因为这句话而颤抖着,他伸手覆在陆周月的手上,带着她一起摸着腹部多出来的一点硬,嗓音嘶哑又模糊:“插不坏。”
“我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