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并不是重欲的人,可自从开了荤之后就日渐变得很敏感。
加上情窦初开,他待在家里写作业的时候冷不丁就会想起来陆周月,一开始就是单纯的想她在外面玩得开不开心,现在又在做什么……
人的联想能力是无穷无尽的。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最后总能想到跟陆周月上床的时候。
只要出现那些画面,阴茎就会一发不可收拾地硬起来。
硬的次数多了,连晚上做梦都会变得难熬。
梦里面不会出现施良,也不会出现靳行之,整个世界仿佛只有他跟陆周月两个人。
他们接吻,做爱。肉体纠缠。下体黏腻。
他在梦里看着陆周月那张脸因为他而变得染上红晕,眼睛迷蒙就控制不住地想把人操的更狠一点,让她喊自己的名字。
往往那个时候他就会醒过来。
如果是在半夜里醒过来就会很难熬。
家里空空荡荡,热而潮湿。阴暗的房间就连他床头的那盏夜灯都照不亮。陆周月嫌丑的猫崽子已经长大了很多,趴在床脚睡得香甜。
一次又一次。
随着长时间见不到陆周月而积攒下来的情绪,在靳行之接通电话那次爆发了。
他碍手碍脚地把猫从房间里扔出去,躺在床上嫌自己恶心又忍不住的在脑海里意淫着陆周月,精液迸发而出的时候,他盯着斑驳的墙面。
他喜欢陆周月,越来越喜欢,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这是理所应当又让人难过的事情。
此时席星洲看着靠在床上正看着他的陆周月。
那里面无关情爱,甚至无关情欲。
做爱上床这种事情都让她说的毫无所谓。
席星洲喉结滚动,轻轻叹了口气,把刚刚没说完的话补充上:“笔记给你放在桌子上了,你到时候记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