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行之缓够了力气,从地上爬起来,望着施良的背影,再看陆周月的时候眸光里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似乎是在难过。
准确的说不是似乎。
施良又做了一件他从来不敢做的事情。
男女之间的性爱,陆周月是从来不会多想的。
这东西不过就是一个放松的途径罢了,或者获取什么的途径。
不止她这么想,很多人都是这么做的。
那些上流社会里面少有干净,包养、藏娇,本来就是心照不宣的东西。
陆周月不一样。
这些不过就是工具罢了,让她思路更加清晰,让她一夜好眠。后来她给这个工具赋予了一层独特的意义。
再后来,它们又变了。
似乎变成了把她拽下水、让她脑子困顿的石头。
陆周月甩开施良的手,她不想跟这个人在一起。
施良伸手把人摁在怀里:“你跑什么?”
“作为女朋友你现在该做的事情不是应该给我买个药膏,给我治治伤吗?”
施良嘲讽着,又说道:“我昨天因为你被我妈揍了一顿,现在还没好全,今天又挂了彩,你本事挺大的。”
陆周月一句话都不说,掰着他攥得她生疼的手指。
那上面还有擦伤,陆周月又去扣那些伤口,扣的鲜血淋漓施良愣是不撒手,讽刺道:“你还真挺恶毒。”
“我从来没说过要给你当女朋友,你松开我!”
陆周月又去跟他撕扯,施良这时从胸腔里传来笑声:“果然啊陆周月,连要给我当女朋友都是算计我的,你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