茆霑现在没心情听角珋说这些有的没的,他道:「你说了又有何用。」
角珋拿他没輒但皋月的情况不佳,现在也不是什么争执的时候,茆霑看着眼前的人说道:「你能不能找到之前就皋月的那个神。」
角珋心想皋月大抵没有告诉茆霑救下他的人就是自己吧,至于青帝跟金神已经在来的路上了,但是皋月身上的法力不断的在流失,光是靠着那符咒已经没变法撑下去。
角珋拔出剑,他道:「你要放下成见。」
茆霑依然抱着皋月的道:「那你曾几何时放下过?」
角珋想起以前那些事情,是阿她曾几何时放下过,即使自认为的放下已经达到,但是那始终都有一个人在那里,那个对她笑得好看的人,那个他拚进性命也要去保护的人,那个让自己自甘堕落的人,他从来没有放下过。
茆霑的不满跟怨恨跟这处的怨气一起累积成一把剑,那把剑的外型就跟皋月当初给他的那把相同,但是剑身却是鲜艳的红色,与之前的银白截然不同。角珋见他这样便道:「你考虑清楚了吗,他为你做的都是要帮你度过这劫难,你却只是一意孤行。」
茆霑听见这句话又看着怀里的人,他想这是他最后的妥协,他道:「你找那个可以治好皋月的神过来,算我求你可以吗?」
角珋道:「是你父母自找的。」
茆霑不解道:「你在说…」
角珋继续道:「他们四处抓人供养怨气,那怨气实现你父母的愿望,最后怨气的胃口被养大,他们被反噬是罪有应得,我只不过去收尾。」
茆霑瞪大眼睛,他不相信角珋说的话,欺骗了自己那么多次,如今这些话一定也是荒唐的无稽之谈。
因为角珋过来的关係皋月的灵力稍微回復了一点,他微微的睁开眼睛看像茆霑,用手拉了他胸前的衣服,茆霑注意到皋月醒了之后便道:「没事的这一次我保护你。」
皋月感受到有神明的气息,他没有太多的力气去看是谁,他对茆霑道:「让我去找他。」
茆霑不解地看着他,他装的一副没有事情的样子,可是那笑容之中的颤抖都被皋月看在眼里,他道:「找谁呢?别去了,我会照顾你,不会让你受伤。」
角珋发现皋月醒了之后便对茆霑说道:「快把他给我,现在已经不能再等了。」
茆霑听见之后便举起那把剑往前一衝,角珋挡下这一击。金神跟青帝这时赶到,青帝对茆霑道:「你再不放开杜鹃的话,他就会永远消失。」
茆霑一句也没听见,他把皋月放下之后便往前衝,那把剑越发鲜红,满脑子都是角珋说自己的家人是罪有应得,那是他这辈子重要的家人,怎么又会罪有应得呢?金神跟青帝被这强大怨气给阻隔在外头,皋月看到地上的草人,上面正式茆霑的名字,他触碰了一下看到以前的事情。
那是茆霑的父母,他们在那朵杜鹃花前面供上四个草人,分别是他们家里面四个人。
茆霑的父亲道:「敬爱的神明大人,这是我们一家子,希望您可以让我们过着富庶的生活。供品已经为您献上。」
皋月发觉那些草人上面有着符咒,在一旁还有另一堆草人,那些草人就像是自己跟茆霑前几天遇见的那些。之后有一群人被送到着个房间,他们都是在昏迷的状态,那朵花开始逐渐伸出他的菁,捆起一个又一个的草人,接着这些人的表情痛苦不堪,但是他们都没有出现任何声音,最终各个惨死在这处。过了约莫一两个时辰茆霑的父亲走进去,他派人收拾掉这些尸体后就在继续道:「神明大人希望您喜欢这次的供品。」
当天晚上有一个小女孩出现在这,他看见那朵花又看到桌上那些草人,他好奇地想要拿起来看,却是因为一阵强风吹来的让他害怕地走了。可他在走之前不小心将写有茆霑名字的弄掉了。次日早晨那朵花又有动静了,他把触手伸向了那桌上剩馀的三隻草人,随后屋外传来很大动静,皋月看见角珋出现在那宅中,他摇了摇头地写下一道咒语,化成一本书,而那本书正是皋月家中的那本,茆霑衝进去看见的景象让他非常的愤怒,角珋发现他的便一手将他推下望川,曾经是玄帝的他对于这种事情是驾轻就熟,但是他始终不是正神,法力有限,才会导致茆霑只忘记那些最痛苦的片段。皋月拿起地上的草人,他站起来喊了声茆霑,而茆霑那时已经完全迷了心窍,他只想要杀了眼前的人当作报復,因为他无止尽的掠夺自己心里珍视的人。
两人正打得激烈,皋月看见被怨气给阻隔的青帝跟金神,他往他们那便靠近之后金神大声道:「杜鹃你退后,我就不进我堂堂神明不能突破这东西。」
之后一把剑出现在金神手中,那把剑充满了金光,正是金神的本剑,上面有需多稻穗的纹路。他一挥剑加上一道咒语硬是打破了这些怨气的阻隔。另一边打斗的两人很明显地其中一人处于优势,而那人正是茆霑,他越打越将角珋逼到墙边,青帝先暂时先替皋月稳定他的法力,而金神过去角珋那处,金神想要过去阻止他们但是却被两人周遭的气息给弹开,茆霑对角珋道:「罪有应得的是人是你,不是我的家人,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