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播和编剧已经跃跃欲试在攥主持稿和流程台本,想录制一期样片。
除了录播,会安排两场直播,多少令她心惊肉跳,好比一直在录音棚献唱的歌手突然要登台开演唱会,还不允许假唱。
节目组集中在一楼小会议室讨论,她有发言权,但对比组里一众资历更深的工作人员,聆听的时间得更多。
助理中途问她喝茶还是咖啡。
她说白水,孕吐反应忍得她唇色尽失。
天色渐晚时,下过场大雨。
韩珍从小会议室出来,在门口碰见钱以诺,他外出采风,淋得湿漉漉。
两人的对话也限于客套问候。
自从金水县那次之后,他在台里似乎故意是躲着她。
韩珍感觉得出来,碰面没之前勤了。
门口那辆大众变成了奥迪,墨黑色玻璃涂层让人窥不见车内一星半点,韩珍也知道里面坐的是季庭宗。
踌躇准备上前,钱以诺猛地拉住她,又松开,“我知道他是谁。”神情万分复杂,“你是不是被迫的?”
他能知道不奇怪,原本就是新闻部的采编,有心私下调出影像资料一核对,季庭宗的身份职务,亮得明明白白,韩珍沉默片刻,“不是你想的那样。”
钱以诺提醒她,“韩珍,这样背景的男人,不是你能驾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