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助我,我再去想旁的法子就是。”
玉质细腻的手托住颜倾辞一侧娇乳,低头俯就,红粒触及舌面,敏感地激立起来,硬硬地抵着溪岚,整个人如狗儿似的摇臀摆尾地蹭她。
“你想要,我给你便是。只是不能交换不能替代。”
溪岚掌着她的臀,叫她不要乱动,右手摸向颜倾辞的面庞,两根手指闯进她的嘴巴搅动风雨,令她将冰凉的肌肤吮净吮热,再抽出来,郑重其事地小心入到湿穴儿中去。
“唔啊……”
寂寞得到慰藉,颜倾辞仰头,风情万种地唤了一声她的名字,臀部高抬,殷勤地去贴她的手。
溪岚从后面抱住她,揉着那侧不久前才被慕尘珏碰过的胸乳,目光下瞥,瞧见雪白肌肤上残留的红梅印子,在颜倾辞看不见的地方,溪岚的神情一黯,揉握乳儿的手加了力气,一遍遍抚过那印子,如刀如布,像要将它从她的肌肤上剃去擦尽。却越摸越红。
晦暗的眸子有如无月之夜,阴沉沉地着实骇人,不过片刻,溪岚就从深渊里醒过来,惊讶于自己那阴暗的肮脏的有些见不得人的禁锢欲。
意识到自己开始渐渐在意颜倾辞,并对她横生不该有的占有欲时,溪岚惊地停下所有动作。
“嗯……七娘,要……”颜倾辞在她底下低声地哀求着,要转头过来。
溪岚不想让她看见自己此刻的情绪,慌乱中将她按回去,手臂送上前,指身重重肏进蜜道。
“啊……啊……”颜倾辞汗毛直立,颤音都被她肏出来。
“七娘好粗鲁。”她控诉。
下一刻反翘起一只脚去勾撩她的腿。
“我喜欢七娘的粗鲁。”
美人细喘,温香软玉。
但再旖旎的场面都难转移溪岚此刻的精神,她一遍遍进入女子的身体,却又一次次忍不住去想,若是自己未赶到呢?若叫慕尘珏得逞了呢?若是颜倾辞对慕尘珏还有眷恋,若是她们没有生出隔阂,若是颜倾辞当初找得不是自己……若是,若是……
推测着一个个的可能,揣摩着一件件南辕北辙的发展,溪岚恍然,这便是缘。
她俩因缘际会,若失了这些契机,她们便做不成露水情侣,也不会生出这些交集。
颜倾辞的出现,是她生命里的注定与良赐。
“唔……七娘,我要……还要……”美人被肏得跪不住,软泥一般趴在榻边,身子骨都瘫软了,依旧贪心地索要着。
溪岚腹生热火,一把将她翻过来,整个人挤进她腿间,褪去亵裤,用同样湿滑的地方去蹭她的花心,磨了一阵儿,磨得水光潋潋,她弓身抽离,将两指插进那欲壑难填的蜜穴儿里,颤颤巍巍地狂动起来。
“哈啊……昂……七娘,好快……再快唔……攘烂奴家……”
颜倾辞如一条被拎上岸的鱼,在榻上不安浮躁地跃动着身子,那里被戳得过分滚烫,仄洞翕张,汤儿水儿流了一榻,染湿了溪岚的胫衣,在地上聚成一滩。
“慕尘珏……”溪岚沉着眸子欣赏着身下女子此刻的浪荡,尽管画面再美,她仍旧不得不出声破坏。
果不其然,听着这个名字,颜倾辞跃动的身体生生僵在空中,直落落地跌回榻上,下身依然主动迎合着,眼神却逐渐清明。
“七娘一点都不认真,该罚,那便罚你狠狠地肏进来赎罪罢。”她取笑,又似故意回避。
“慕尘珏。”溪岚又提一次,眼睛定定地锁着底下人的眸子,冲刺的手指停在她体内,一手扣住她的腰,叫她不能自给自足地往上撞。
快感被搁置,颜倾辞忍得两眼泛红、眸中带泪,目光却没了迷离,此刻无比清明地回视溪岚。
“七娘真扫兴。”
“是我扫兴,还是你心中有鬼?”
“我心中只有你。”
“我如何信你?”
“哈啊……”颜倾辞故意喘得夸张做作,伸出舌来舔了一圈朱唇,魅笑着看向下方二人连结之处,刻意收紧穴肉去夹吮她的指身,反问,“这还不够信你?”
“莫打岔,”溪岚沉住气,道,“今日近身见过她,比往日瞧得更仔细……她的确风姿绰约、玉质罕品,我与你无意,你选她,倒也合适,恰好她回心转意,你莫不再给她一次机会重修旧好?”
这是真心话还是试探,连溪岚自己也分不清了。
“嗬嗬,风姿绰约倒是了,玉质罕品?笑话。”颜倾辞躺着,不柔不硬地一笑,“我也不是甚好人,再讽她也无益,但七娘让我同她重修旧好,这着实伤了我的心,我已是你的人,要怎么去跟旁人?”
“不宥世俗的颜三小姐岂会被这区区贞洁牌坊所困?你若真重视俗人眼光,就不会来搭我的茬了。”
溪岚每回一句,颜倾辞就用蜜洞绞她一遍,逼仄的穴肉四面压过来,缠得她指身炙热非常、难动分毫。
“我欢喜你,你是知道的。”颜倾辞笑,“从前的确想利用你气她,但不知何时我就迷上了你,你的味道、你的声音、你的容貌、你的品质、你的底蕴、你的一切一切……你和她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