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知晓自己在做什么说什么否?”
“母妃的斋饭中没有酒水,我未醉,自是知晓的。”
“长公主既然清醒着,何故做出这种有伤风化之事?我们,我们……”
“我们什么?都是女子?纵观北渊发迹之史,除却父皇融穆效穆,历来哪个新王不承接旧王之妻?穆人提伦理我尚有耐心听上一耳朵,你我皆是北渊人,母妃又先我出生多年,该比我更清楚北渊人的习性才是,我这不是离经叛道,而是尊崇遗礼……” 墨台揽月咬上美妇人的耳朵,吐着热气道,“承旧妻。”
“你也说了,新王承旧王,可你是公主,你做出这等事,就是大逆不道!” 素和氏原为游牧民族中第二大的部落,在墨台斤烈偷袭穆朝都城时负责牵制住穆军的主力,效力良多。她又是当今宰相素和刍严的女儿,纵使性子再温和,大发雌威时,那气派足以唬住芸芸众生。
“哪条天道写着公主不能当王了?这是那些臭男人的规矩,孤为什么要守他们的规矩?孤要书写自己的规矩。” 墨台揽月到底不在那些凡夫俗子之列,她不为素和无霜的怒意所动,吻着她的侧颈浅浅低语,“母妃最疼揽月了,求母妃怜惜,让素和宰相助我一臂之力。”
素和无霜冷哼一声:“原来如此,你故意讨好我,不过是想东山再起。”
“揽月心中确是敬着母妃的。”
“如此敬法?敬到解我衣裳,敬到肌肤之亲?”
墨台揽月并不羞赧,反而更加得寸进尺,她的手摸至妇人下隅,待触到满掌湿润,她谐谑一笑:“我瞧母妃很是喜欢呢。”
“你个异类。”
“我是异类,母妃偏是在异类的掌中颠鸾倒凤、死去活来。”
纤细灵指纳入香穴中犯上作乱,素和无霜娇喘吁吁,推拒的双手改为按压在墨台揽月脑后,引着她将自己的乳首含至更深处。长年未受恩泽,妇人身体出乎寻常的干渴。
“求母妃垂怜,为揽月牵线搭桥,他日揽月若登大位,必奉母妃为后宫之主。”
“嗯……五王各自拥兵数万都不敢轻举妄动,你赤手空拳就想当皇帝?莫不是还想像头回那般,造反不得被打去流放。”
“今非昔比,眼下我不是有母妃么?有您作靠山,揽月此次十拿九稳。”
“你欲如何做?说与我听,我……嗯……哈啊……贼狼女!太快了,慢些……”
闻言,墨台揽月不但不停,反而又捅深了些,手指紧贴着上壁,不住顶磨着各处敏感穴位。
“母妃可曾听过牝鸡司晨?”
“牝鸡司晨……”
“素闻各氏族门客常聚在一处论辩,这头一件事,便是想托母妃以此为议题,让素和氏与闻人氏就‘牝鸡司晨’一事好好辩上一辩。”
素和无霜也是极慧之人,稍想了想,就猜到她的用意:“口诛笔伐,你这是要引起普罗大众对闻人言舒的不满。”
墨台揽月点头:“我头回之所以失策,想来就是因为名不正言不顺,我吃了苦头,如今也要她受受个中滋味。待民怨沸腾,我那几个皇叔定然按捺不住,待他们螳螂捕蝉,我们便在其后一网打尽。”
“那可是你生母,你竟忍心?”
“她既能眼睁睁瞧着我奄奄一息,我又何惧拉她下马,只求母妃您能与我一条心,届时揽月定不会忘了您的恩情。我与我那心有余而力不足的父皇不同,我会教您日日畅享极乐,我比他更懂得如何雨露均沾。”
墨台揽月坐在美妇双腿之间,呵笑着,左手托起她的臀部,往自己盘起的大腿上放,右手找准时机,一送再送,恨不得将人顶飞出去。
素和无霜被她摆成极其难堪的下腰姿势,内里肆虐的异物同它的主人一样,霸道、毒辣,又极富侵略性。墨台揽月不亏为北渊皇室,连血脉中都流淌着一股野性之美。
“唔……长公主殿下……太多了……”
“母妃这处咬我咬得煞紧,想来喜欢得厉害。”
“墨台揽月!” 这太轻浮了。
被呵斥之人不听,拉着她的手,将她整个人从罗汉床上扯起,抱在怀里。墨台揽月解了自己的衣裳,依旧盘着腿,勒令美妇张开腿夹在她腰间。她则双手捧着妇人的软臀,用自己滚热的腹部去蹭她私处,舍命摇晃相磨间,小腹眨眼就被洪水淹没。
紧致与湿软激烈相撞。素和无霜那从未被人造访过的花蒂,于此时毫无保留地绽放开来。
墨台揽月的手从她臀后插入,磨蹭与顶弄同时并行,美妇扶着她肩膀,嘴里直呼受不了,分明已经泫然欲泣,下身却仍然不知足地一次次迎合上去。
“母妃,好多水。” 墨台揽月私心戏谑。
素和无霜兀得丢了身子,事后弱不禁风般趴在她肩头,忆起方才自己的孟浪,难免不得不回味起那相伴而生的蚀骨滋味。她轻啐了一口墨台揽月,道:“呸,狼崽子!哪里学来这侍弄女人的功夫?怪舒坦。”
墨台揽月将人圈在怀里又搂又亲,她笑着道:“我若说自小就会,母妃定是不信的,皆因流放途中一场奇遇,令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