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反过头才能问她的意见,仇红发蒙,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袭上,她痒得一句话都说不出,连呼吸声都有些发颤,却强忍着不愿意流露出半点。
“我说不可以,你肯滚吗?”
自以为恶狠狠地说,然而出口的话却带着喘息,滚烫情热旋即落口,再难严正端方,尾音反倒埋了钩子,勾得身下人心慌,勾得自己也方寸大失。
回应她的,是刺入穴中的软舌。
裴照川埋在她双腿之间,仰起头看向她。
唇上是潋滟的春色,沾着她下身流水似的爱液,雪白的齿列中鲜红的舌勾着津液纠缠在一起。
仇红蜷缩紧了脚趾。
四目相接,石破天惊。
“将军准我进去”
再不需要多话。
裴照川那血脉喷张的东西从亵裤里放了出来,仇红能瞧见那分量可怖的玩意儿,头冠透着鲜红的水色,像头狰狞可怖的野兽。
纵使见过许多不同的器物,但仇红还是退无可退地,被裴照川天赋异禀的那处烫到视线,偏头,不敢去看。
不敢看的后果便是,裴照川这个愣头小子,堪堪只舔弄了那么一下,便顾也不顾,像个急不可耐的村头莽夫,再不做别的前戏,直直地往她穴里凿去。
“你——”
喘息都被顶出了颤音。
甫一刺进,被潮湿的嫩肉一夹,裹得这么紧,又胀得这样厉害,两相都是到了磨人骨头的折磨,连青筋上的搏动都成千上万倍地膨胀。
仇红的腔穴被撑得严严实实。
两个人都发出一声暧昧而羞耻的喘息。
出乎仇红的预料,裴照川并不着急,这般彼此厮磨,亲密无间,是破天荒头一回,他浑身发着巨汗,对仇红的占有欲在此刻攀到了巅峰,他什么也不想管,什么也不想要,只愿永埋在她的身体里,细细瞧着她脸上被自己占有后的神色。
她陡然被这样打开身体,穴眼被插了个结实,尖尖一点小牙咬得嵌进下唇中,许久没做了,她的身体又恢复到了从前被外人一碰便要颤栗的敏感。
眼中俱是水色,朦胧又潋滟,能把裴照川这一身钢筋铁骨都泡软,眼尾飞起一点媚意,漾开薄红直染到太阳穴上。
只瞧一眼,颤栗便又蹿上了脊骨,裴照川的手心痒了起来,恨不得身下人化作自己的掌中之物,任他予取予求,任他随意采撷。
无比蓬勃的占有欲在此时攀上了颠覆,裴照川双眼发红,腰肢无师自通地一挺,阳物狠狠地往深处刺去,明明已经进到了底,却仍然像利刃一样刮过湿滑的内腔。
仇红禁不住地颤起来。
裴照川察觉到她的颤动,明白那是得了趣,舒服到了,不由得心生满足,腰挺动得更加卖力,他现下已听不了别的,思考不了别的。
仇红身体的滋味让他再无法冷静自持。
他俯下身,顺势抓去了她的五指,每一处指节都用牙关细细磨着。
舔完五指,尤嫌不够似的,俯下身来,去捉仇红胸前那两只晾在外头,却无人问津可怜兮兮的白兔。
他五指惯常生茧,剃刀磨枪惯了的一双手,如今裹在她雪嫩的胸乳上,竟也不晓得怜惜,奋力一抓,竟是直直地将一双雪乳裹在掌心,又故意拿指腹的茧去磨乳粒。
仇红吃痛,瞪了眼睛低头去看他,却被他俯下身咬在脖颈,痒意伴着潮热占领了她脖颈上的筋脉,呼吸微微一动,都满是那人侵略无比的气息。
“将军把我养大,却一次没叫我吃过将军的奶呢”
他的人隐在灯焰的光幕之后,上挑的眼没在暗中,却闪着野兽般凛冽而夺人的光,直直地盯着她因被顶撞而晃荡的胸乳,同时,阳具刁钻地从颤抖的媚肉上磨过,正如他拿粗糙的指腹磨她胸乳的频率那般,上面下面,没有一处肯将她放过。
仇红羞得发耻,拿眼刀剜他,却适得其反,被他抓了喘息的空档顶得更深,作怪得更凶。
“没有奶水吃,还要长得这般高,还要练兵打仗,我真是天底下最可怜的小孩,是不是?”他一面说,一面用腰暗暗动了起来,又是磨碾又是深插,下身动得放浪,上身也不闲着,搓弄着她的胸乳,又哑着嗓子撒娇。
“不过我不怪将军,将军日理万机,从前顾不上我也便罢了,我都理解将军。”话虽这样说,但仇红仍听出了几分忍耐的咬牙切齿,且他手上揉捻的动作不休,甚至带了些惩罚的力道,勾得她又痒又痛。
作弄完胸乳,裴照川得寸进尺,趴在她耳边,终于说出最后条件:“现在补给我,好不好?”
她喘得更厉害了,但也更生气,原本在攀在他肩头的手心松了开来,往上一攀,一下拧住了裴照川的耳朵。
“裴照川!你说什么浑话?”
她恶向胆边生,干脆地绞紧穴眼,要逼得他从自己身体里退出来不可。
“这哪里是浑话。”
“分明是我的肺腑之语。”
裴照川微抬了头,他在家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