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仅身子在颤,娇涩合拢的花穴也羞得厉害,腿心夹得紧紧的。
可是夹得再紧又怎敌金属手指的力量。
裴枢不喜欢遵守规律,但他会遵守享用美人的章法。
毕竟,她是他生生操出来的淫荡宝贝,他知道怎么让她舒服。
好比这金属手指。
冰冷的机械义肢犹如魔鬼化形,力量可轻易拧碎一切生物的脊柱。
可是在方才浴血厮杀的过程里,他一直都戴着手套,不曾染脏金属的一寸一毫。
他的金属手指,是专门用来侍弄她的。
勾出她骨子内里的妩媚,把她肏成淫荡的性爱娃娃。
在金属张合的冷酷声响中,美人娇小的嫩穴被迫撑开,露出一个媚红翕张的小孔。
金属的生涩,烈酒的辛辣,悉数哺进小孔深处。
“嗯…!嗯嗯……”
她跪在床单上胡乱挣扎着,玉瓷似的膝盖颤得厉害,雪白浑圆的臀肉更是一扭一扭地要躲。
这幅惹人凌虐的脆弱美态激得裴枢勾起手指,开始在她的穴里进出,模仿着性交的动作频频抵进柔软深处,感受着媚肉的细弱吮弄。
他刚经历过一场嗜杀,就好比食素多日的凶兽开了荤戒,动作难免粗鲁了些。
荷尔蒙混杂肾上腺素,金属手指沾满烈酒。
冰冷火辣的双重刺激,在她水润紧致的小穴里发挥到了极致。
她被蒙着眼,眼尾难抑落下泪珠,滑过合不拢的红唇,战栗连绵。
烈酒细致地灼伤着她花户内的每一处嫩肉,丝丝密密疼得燎烫,再被金属手指的冰冷浸却,一会儿把她抛到天上,一会儿又将她拉下地狱。
她不出水,他就用手指沾着更多酒,深深陷入穴里插弄抠挖,直到把嫩穴“灌醉”,敏感地不负其殇,泄出一汪一汪的汁水为止。
“宝贝……你的穴里都是水,”他的音色也因她的美态痴迷,“是不是很舒服?”
痴迷得几近偏执变态,这便是魔鬼的报答。
她自是不肯迎合他的,崩溃摇头,小脸泛着湿润潮红。
她刚要支起身子反抗他,就被一阵摇动晃得瘫软在床上。
持续不断的震动,是飞机滑向跑道的起征。
裴枢慢条斯理地将手指撤出花穴,给她一点时间适应。
亦是放任酒液的炽热在她的内腔蔓延。
等到嫩穴的花唇微微张开,像是小嘴在娇喘呼吸,他才大发慈悲地再次插入。
无形之中,多了一根手指。
金属手指很粗,也没有感知柔软的概念,插弄却分外灵活,是比任何人造道具更色情的辅助。
“姜医生,我会好好报答你的。”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裤链,释放出粗硕滚烫的阴茎,滑过她的臀缝,激起雪肤痉挛颤栗。
“放松,让我操几次,飞机就到南洋了。”
裴枢居高临下地抚摸她,肆意欣赏着属于自己的美人。
她的奶子真大,腰真细,骨头也好看,这么一个尤物,就该在他的床上。
到了床上,他的伪装依然没有变。
他会温柔地用前戏煨软她的身子,以此消磨她的清冷抗拒。
但他不必再顾及礼貌,可以向她充分展示他受到的教养有多么粗鲁。
她最不愿意做的事情就是和他回南洋。
听到他说现在是在飞机上,她整个人如遭雷击般震颤一下,檀口中溢出一声凄美的吟叫,花穴更是紧紧一缩。
“呜!呜!不……呜呜……”
见她这般抗拒,裴枢心里酸酸的,闷闷的,还有一丝薄怒。
他就不明白了,她为什么不愿意跟他远走高飞。
方才对峙时,她装作不认识他的样子,是那么清冷孤艳又惹人亵渎。
她是个没有心肝的漂亮女人,亲眼看着他被用手铐束缚,被用枪指着脑袋,一点心疼都没有。
直到他陷入深渊绝境,她才冷冰冰地降落在他身旁,给了他一线生机。
他忍不住俯身咬了一口她的奶肉,还故意用手掐揉泄愤,把嫩乎乎的奶子咬肿了才肯罢休。
这一刻的男人无疑就是趴在猎物上的野兽,力量悬殊,体型压迫至极。
她难耐地仰起雪颈,一身雪白薄肤颤得羞耻。
还有更羞耻的。
她的手被反绑在身后,他就把阴茎塞到她手里,握着她的纤瘦小手,强迫她开始撸动套弄。
男人的阴茎硕大,硬得滚烫如铁,她一手握不住,手心很快被磨破了皮,他却愈发兴奋胀大。
床体微微颤动着,是飞机在跑道上开始滑行的证据。
她是他的,逃不掉了。
在他操入嫩穴的瞬间,她被顶得趴在床上,雪白身子折出妩媚的弧度,宛若一尾娇滴滴的小妖蛇,脆弱又勾人。
她是小妖蛇,他便是英气偏执的巨蟒。
物种相隔,他不懂怎么向她求偶示爱,只会叼住她的后颈,缠住她的尾巴,用生殖器捅她的小逼,发情躁郁地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