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从疗养院回来,郝珞拖着疲惫的身体,从洗衣机拿出洗完的衣服,在晾衣服的时候发现领夹被夹在毛衣,也因为领夹而勾破了毛衣。
郝珞脸色又尴尬又心疼,她很喜欢这件毛衣,“这是什么无妄之灾啊。”关键是前脚和领夹主人说不记得,后脚就在家里发现这个。
这领夹看上去很普通,在车上她主动加了对方的社交软件,拍了照给给对方。
好咯:[图片]
好咯:是这个吗?
好咯:勾在毛衣上了,抱歉。
对方并没有回她,郝珞叹了口气,正要做别的手机震动让郝珞以为他回了,发现是自己未婚夫,点开语音消息。
“说好明天陪你试婚纱,临时有个商业酒会,改个时间吧。”
好咯:我自己也能去
“可是我想看。”
郝珞坐在沙发上,眼神无意识盯着手机上语音转文字的内容,她不想改时间是怕麻烦别人,毕竟临时取消预约。
手机在手里震动了一下。
s:你可以给疗养院的护士。
好咯:那不是还麻烦你专门跑一趟?
s:家中长辈也在,算不上麻烦。
郝珞敛了眼眸,手机锁屏,难怪那天轻车熟路送她去了疗养院。
宋珀打了招呼,郝珞才回过神,他内心叹了口气,“谢谢。”
“呃,不用谢。是我的问题,如果那天我再检查一下就好了。”郝珞低着头没有看见宋珀的眼神。
宋珀肆无忌惮地看着郝珞光下的轮廓,光下她脸上的绒毛都清晰可见,唇峰上的唇珠看上去就柔软可欺,嘴唇的纹理让人想知道是什么味道的。
郝珞抬起头浅笑了一下,宋珀的眼神已经恢复成正常的,“这样说有点唐突,刚才听到你想要换房?”
“我想让我妈多晒晒太阳。”郝珞手伸到自己脸颊上,轻轻挠了挠,声音中有一丝尴尬,“但是没房间了。”
“我可以帮你解决,但是我需要你帮我个忙。”宋珀的语气完全不像拜托人办事,公事公办的态度更像郝珞是他的下属,“晚上的酒会我缺个女伴。”
“可以的。”她当是什么,之前也陪着未婚夫参加过几次,虽然有够无聊的,她只需要做好一个花瓶的本分就能解决妈妈的问题。
习惯她迷茫的眼神,宋珀站在车旁主动说道:“房间已经换好了。”
“太感谢了。”像星光洒满裙摆,又像她沐浴在星河之中。黑长直柔顺的头发,甜度刚好的笑容,是宋珀第一眼见她时候就想占为己有。
“你似乎对这些很熟悉?”宋珀本来想联系人,她自己却说能搞定,提前来接她就行了,绅士的为她开了车门。
“问朋友借的。”郝珞整理着裙摆上了车,“所以教授是去谈合作吗?”她歪着头,亮丽的唇彩显得她嘴巴嘟着像索吻。
“不是,推不掉的慈善活动。”宋珀凝视着裸露的肌肤,脖颈线条,锁骨下隆起的山丘被衣服拦腰截断,若无其事道:“缺了一根项链。”
“因为怕掉,所以就没借。家里的首饰撑不起这件礼服。”
宋珀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了郝珞的话。只是视线忍不住落在她因坐姿而露出的部分,穿着高跟鞋上的脚踝,因皮肤过于白皙,青筋凸起的明显。
车厢后座上,车载香不如她身上的香味,若有若无地香味递进着,倘若浓郁还能一次性闻清,或者关系已经足够可以让他放肆搂在怀中嗅着,可此刻在车窗玻璃上倒映他绷着下颌,一脸严肃。
她距离自己不过一个人的间距。
宋珀滚动喉结,手不耐抵住鼻尖仿佛这样就能自欺欺人不必再闻到这样缠人的香味。
好不容易熬到下车,他率先下了车,她打开车门不知道裙摆绊倒还是高跟鞋不习惯,撞了个满怀,“抱歉。”
柔软与馨香一股脑儿涌上来,像跳水下去时候水流的涌动扑了上来,浸透全身。他僵硬的愣在原地,肌肉紧绷的状态扶住了她,“需要换鞋子吗?”
“不用麻烦,是我自己裙摆没放好绊到了。”
宋珀轮廓都因她的投怀送抱柔和了几分,却在下一刻板起了脸,那些想凑上来的人一时停了动作。
落座之后,宋珀见郝珞一直疑惑眯眼看着某一处,“怎么了?”
“看见熟人,但不确定。”
宋珀眼神瞟过去,怎么会不眼熟呢,只是他没想过宋启没有带她,“要去打个招呼吗?”
郝珞摇了摇头,就算是未婚夫,这种场合不带她也正常,她本来就和宋启说过她不喜欢这种场合,而且真遇上她还要解释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宋珀语带笑意,“你不是脸盲吗?”
“他不一样。”郝珞回答完才觉得哪里奇怪,宋珀怎么会知道她脸盲,“您怎么知道我脸盲?”
“高澹说过。”宋珀言谈自若,观察着她兴趣缺缺,到拍卖环节郝珞去了卫生间,错过了宋珀和宋启的竞价。竞拍的项链,残月的吊坠包裹着钻石,宋珀依稀记得她好像是喜欢月亮形状的饰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