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龟头再碾磨一圈,阮甜骑马一样被他干的上下癫动,无助的环住他的脖子。
“啊啊啊……不行了……戳的太重了……呜呜……好疼……啊啊啊那里……好刺激……”
白虎逼被干的粉红,阴蒂摩擦到他的耻毛,又是别样的刺激,肉棒每一次的抽插黏上透明的花蜜,与马眼渗出的液体交缠在一起,咕叽咕叽发出淫靡的声音。
越干越软,越肏越滑,被肏开了的子宫早已经大开,雀跃的任由龟头闯进,试图阻止他的针样软肉早已经卡进了马眼里面,男人却干的更加极速。
上下翻飞的小乳,在胸罩里跳动,两人的衣着完好,下半身却亲密的连在一起,性器牢牢嵌入不分彼此。
她的穴成为了天然的几把套子,被宫斯年牢牢把控。
“嗯……小声点……等下还要去公司……不能弄脏爸爸的衣服知道吗……呃嗯……”
裤子早就脏了好吗!
哆哆嗦嗦的泄出花蜜,她趴在男人胸口喘气,要死了……
宫斯年的肉棒依旧硬如铁杵,抱着她站起来,感受高潮后痉挛的小逼裹鸡巴,长腿走的稳步不乱,仿佛怀中的人轻如羽毛。
“啊……去哪……嗯……”走动时胡乱肏干的鸡巴惹得她脸蛋更红,失重的感觉吓得她将男人的腰夹的更紧。
只出了一点薄汗的男人笑的腹黑:“宝宝,刚才爸爸不是说了吗,去公司……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