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一比,什么过山车都是和风细雨的儿童项目。
行动的时候甚至感觉不到紧张,此刻她才发现整个后背都湿漉漉的,已经被冷汗浸透了。训练时演练再多次,和真正独自面对敌人到底是不同的。
戴着黑色手套的双手捧住她的脸,云暝没有多说什么安慰她,而是重重吻下来。
舌尖纠缠着紧绞在一起,少女颤抖的手指深深插进他脑后的黑发里。洛纱说不上此刻是什么心情,既不是后怕,也不是心有余悸,她只知道自己急需从面前这个人身上索取些什么。
“你做得很好……宝贝儿,你做得很好。”云暝额头与她相贴,声音放得很低。
洛纱的表现远比他想象得要好。一个年纪这么小的新人,训练里再熟练,到了实战也难免紧张得动作变形。刚才的情况在云暝的经历里远远算不上紧急,即使洛纱那里出了什么岔子,他也来得及救场,但她真的完成了他的每一句指令。
少女吸了吸鼻子,眼里不知何时已经晕上一层水光。
云暝顿时心里一紧,想自己到底还是决策冒进了。让她独自一人面对那么多海盗,即使能力足够,到底还是吓着了。哨兵连忙扶住她的肩膀柔声哄慰:“害怕了,宝贝儿?……有我在呢,刚才不会让你出事的,别怕。”
“不是害怕。”
云暝用指节擦过她眼角的水滴:“那纱纱怎么哭了?”
“我不知道……”洛纱一边吸着鼻子,一边用有点变调的哭腔疑惑地说:“我没想哭啊?”
直到脱下作训服外套,洛纱才明白自己流泪的原因。
她的左臂上有一小块淤青,大概是近身格斗的时候撞到了。洛纱的皮肤一贯爱显印子,一小时不到,那块青紫已经异常明显。
行动的时候肾上腺素飙升,她用手臂勒了海盗的脖子那么久都没什么感觉,现在放松下来才觉得整条手臂都肌肉酸疼,而且刚才那块淤青被云暝压了个正着。
……原来是疼的。
“我去拿冰块。”哨兵立刻起身。
洛纱一把拽住他的袖子,仰头用水汪汪的眼睛看他,语气很有些委屈:“我不!”
接下来要做什么,好像也容不得云暝来选择。
甩掉作训服,洛纱的腿已经缠上了哨兵的腰。
少女没耐心再做前戏,没有足够的润滑,插入的时候有点痛,她微微弓着后背,感觉自己好像在被挤进小穴的肉茎从中劈开,但痛感好像才是此刻她最需要的东西。
她需要云暝插入她,填满她,用有力的动作冲撞她,让她感觉他,用痛感或者快感,用确凿的存在感!
洛纱的手紧紧抓在云暝背后,用带着喘息的声音小声呼唤着他。
哨兵很快理解了她想要的是什么。
不再有那些似是而非的挑逗,云暝沉腰快速地操她,每一下顶撞都既重且深,像烙铁一样一下下坚定地楔进身体。
实打实的力量和速度没处可躲,少女仰头,纤细的脖颈几乎绷成了一条直线。最初的润滑不够,可是这样的操弄很快让她的小穴颤抖着吐出淫液,再被打成白沫,在交合处飞溅。血管里流动的好像变成了火焰,灼热地动荡奔流,把悸动到痉挛的快感传遍全身。
洛纱觉得自己好像笼罩在某种奇异的光感里。
她眼里蓄着生理性的眼泪,视线有些模糊,看不太清他的脸。眼前全是支离破碎的光,可是周围都是他的哨兵信息素,这模糊了她的感知,让她错觉云暝无处不在。
洛纱看见一双眼睛,一双银色的、含着炽热欲望的眼睛,有一瞬间她错觉那是猫科动物的竖瞳。云暝在说话,但只是在重复她的名字,用来自喉咙深处的含混低声:“洛纱……”
全身的肌肉都绷到了极致,她被操开,被撑满,被接连不断地凶狠顶弄。最后高潮的时候,灵魂简直像是飞出了身体,在半空轻飘飘地旋转着,再与哨兵缠绕在一起。